车窗外是灯火通明,车水马龙,浓稠的黑熠笼罩上空,夜雾飘荡在树木花草周遭,舒卷间,是清列淡郁的幽味弥散。
许书凝的嗓音甘凉,“是……是我设计的婚戒,你和我的。”她很少有吞温的时候,语气仓惶。
“我们的?”沈琰之尾音上挑,明显不信。
见男人并没有相信自己,许书凝迟缓地凑近男人,冷白骨感的手轻抓沈琰之白色衬衫的衣领子,再后自己不动,反而让男人靠近自己。
“是,是我们的,叫星焰。”许书凝的声音极其的小,细纤的跟猫叫一样,如果不仔细听,就听不清在说什么。
星焰?
沈琰之眸底晦暗不明,也因小姑娘的靠近而喉咙干涩。
沈琰之的语气略带试探,“为什么是焰?”
明知故问,许书凝暗自腹诽,却还是答了出来,“沈琰之的琰的谐音。”
虽不知真假,沈琰之满意了,他骨廓匀净的手轻捏了捏许书凝腰间的软肉,有些恶趣味,“知道我带多大的?”
“我牵过。”许书凝不敢看男人黑熠的眼眸,平常她怎么撩怎么搞都只是明面上的,若真被戳破了心事,比乌龟还怂。
这回答明显是沈琰之没想到的。
他轻微的扯了扯嘴角,抬头瞥了眼后视镜,示意人拉隔板。隔板缓缓被拉上,空间仄狭,月白色的灯光下,说不明的暧昧情绪氤氲在两人周遭。
倏地,许书凝身子悬空,她毫无征兆地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纤软清瘦的腰处是男人燥热不堪地大掌,拇指隔着旗袍轻轻地摩挲着。
“凝凝……”男人的嗓音微沉,眉眼疏散,黑熠的眸子沾染了浓郁无尽的情.欲。
许书凝还在想着男人的“小气”,她大胆地盯着她平时不敢细看的瞳仁,嗓音哑沉,“怒是猛虎,欲.是深渊。”
紧接着,她迎接的是男人急促的吻。
男人吻地极其霸道,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而后,又弓着背,强势的带着情.欲.侵.犯她的唇。
“唔……唔……唔”,许书凝嘴唇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呼吸困难的想要躲开男人的吻。察觉到小姑娘的挣扎,沈琰之用虎口卡主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便叼住吮吸肆意的碾磨。
叼够了,用舌.尖撬开她紧咬的贝齿,舌.尖肆虐大肆吮着,霸道的肆.掠过口腔,强势地夺走她的呼吸。“沈……琰……放……”
话都没说完整,就都被男人强势的堵了回去。
足足吻了五分钟,沈琰之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给她喘息的机会。“唔……”她迷蒙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视线变得涣散迷离,
眸光泛着涟漪。
许书凝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刚刚两人接.吻时,她微微泛白的手指就紧紧地揪住了男人白色衬衫的腰处。
“凝凝—”倏地,男人把头埋进她颈窝处,哑着声,被情.欲沾染的桑音格外哑沉。
许书凝的心尖颤了颤。
酥麻的感觉扩散至脊背,漫延全身
就像是,波纹粼粼的平静水面,因为扔了块石头,而泛起了千层涟漪。
“既然欲.是深渊,那我想坠入千丈深渊,永不上崖。”沈琰之轻轻地舔.舐许书凝的细致的脖颈线,弄的许书凝浑身发颤。
又燥又热。
许书凝开始不由来的心疼沈琰之,或许因为刚刚雅间的事情,又想起自己目睹过男人被沈老爷子摔巴掌的狼狈
忽然,她想抱抱他。
许书凝把白皙的长臂搁在沈琰之的肩胛骨,轻微缓柔的回抱男人。她能感受到他瞬间即逝的僵硬。
“别松手。”沈琰之嗓音沉抑,掐她腰部的手愈发紧缩。
窗外月晕柔和清列,窗内暧昧袅绕。
男人乌发被汗水浸湿几绺,垂在眉弓处。
许书凝轻缓地拍了拍沈琰之的后背,“琰之哥,你……还好吗?”她嗓音温润乖巧的像只小白兔。
“没事。”沈琰之的脸被遮在灯光下,晦暗不明。
少顷,沈琰之平静的靠回椅背,修劲有力的手捏了捏眉骨,细细地隔空描摹着许书凝的五官。
小姑娘皮肤白润,涂了豆沙色口红,秀发盘着,身上的松石绿旗袍勾勒出线条流畅的身材。
这也是沈琰之第一次觉得,往日喜欢扎着高马尾的小姑娘,是真真切切的长大了。
所以他才一时没忍住。
“先送你回去?”他微微扬了下下巴,伸手轻扶了扶许书凝的眼尾。
她刚要回句好,许母的电话便打来。
“星星,父亲和母亲要去老师的葬礼,小宴不在家,如果你单独去公寓我会担心,所以你问一问琰之,能否让你在京华公馆留宿一晚?”
许母的嗓音有种有力感。
刚开始接电话时,许书凝就开了免提,这是她向来就有的习惯,因为有时在工坊,不开免提,她压根顾不上电话。
许书凝挺直了下脖颈,看向沈琰之,微挑了下眉,询问他的意见。
“许伯母,可以让书凝留宿一晚。”沈琰之弓着背,眉眼带着笑意,却不甚明显。
闻言,那边的许母,立即笑着道了谢,还说麻烦他了。
—
到达京华公馆时,刚好是00:00。
许书凝逼着沈琰之,回房睡觉,亲自将人推进了房间。
“陪我待一会儿。”沈琰之的手修劲有力,抓着许书凝的手腕,大拇指轻轻摩挲着,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许书凝存在。
许书凝木讷的跟着沈琰之走了进去。
房间内岑寂无言,沈琰之已经躺在了床上,依旧抓着许书凝的手腕不放,许书凝从来没见过这样孩子气的沈琰之,她白皙修长的手勾了把椅子,陪在了男人床头。
“孩子气。”她知道男人只是在瞌眸,并没有睡觉。
沈琰之为了集团的事情已经熬了好几个大夜,这会儿没精力逗许书凝,于是抬手轻捏了捏她的脸,嗓音困倦,“嗯。”
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