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沈琰之已经衣着干净,一丝不苟的坐在床头。
他极其怜惜的吻上她的额头,语气里满含无奈,“凝凝,我该拿你怎么办?嗯?是不是把你囚.禁起来才行?”
沈琰之理好被许书凝踢掉的被子,重新盖到她身上,有些不舍的离开房间,关上了木质板门。
一分钟后。
一楼。
“安姨?”沈琰之叫了声在厨房忙活的阿姨。
阿姨年过四十,做的一手好菜,听见沈琰之叫她立即走了出来。
她毕恭毕敬,“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沈琰之烦躁的揉了揉眉心,极具耐心的吩咐说,“安姨,待会儿太太醒了若是问起我,就说我因为重要的事情出了差。还有,给她熬个虾粥,记得加一些白糖。”
吩咐完后,沈琰之才离开了公馆。
在LykanHyp ersport里气压极低,陆谨能明显的感受的到沈琰之的烦躁。
即使,沈琰之在极力克制着。
昨夜是和太太的新婚夜,沈总应该高兴才对,可现在哪有什么一副新婚的模样。
“如果有人跟你说,你没有心,竟然结婚了,对得起我吗?这两人大概什么关系,什么情况下会说这句话?”
沈琰之倏地开口,嗓音低醇。
陆谨轻微颤栗了下,实话实话,“男女朋友或者夫妻的关系。这大概是在埋怨对方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他分析的头头是道。
闻言,沈琰之自嘲的笑了声,确实,跟他分析的完全温和。
“准备出差去法国巴黎,硬件的最后生产我需要亲自盯。来电就说我在忙,不要私自接电话。”
沈琰之骨节分明,白瓷修长的的手撑着太阳穴,眉宇间是化不开的幽浓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