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倾正快乐的嗦着粉,一声重响,紧接着是于雅琴的尖叫,“我的天哪,咱家厕所爆炸了?”
于雅琴顺着味道上来,很快找到了源头,看到女儿埋头苦吃。
“你吃的这是什么!你看看咱家现在一股厕所味!”
许倾愣了一下,说道:“这是螺蛳粉,很好吃的。”
于雅琴捏住鼻子,“你赶紧给我扔了,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做成的!”
许庆舟停车去了,上来得晚,刚进家门,就听到于雅琴的呼喊。
然后那刺鼻的味道传入鼻间,捏住鼻子上楼,“怎么了?刚回家就吵?”
许倾看父母一脸嫌弃的模样,把螺蛳粉拿塑料袋盖住了。
于雅琴:“你看看你女儿吃的什么!”
许倾不被理解,也觉得无辜,“这饭是我在你们回来之前就点好的,我不知道你们要回来,而且我把窗户都开着了。”
于雅琴:“你这味道,给咱家拆了都散不去吧,赶紧去给我扔了,买点别的。”
她是难以接受这种厕所味道,更不理解女儿会面不改色的吃下去。
眼见着战争爆发许庆舟出来说话,“哎呀,不就一碗面,这样,各退一步,倾倾,你去屋里吃,客厅的味道一会儿就会散的,老婆要不你先去咱卧室?”
话音落,许倾二话不说,一手一碗螺蛳粉,回到了自己卧室。
本来在父母面前,还没有多委屈,但一回到房间里,委屈就像从气球里放出来的气一样,突突外冒。
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她就是也想让父母尝一下,想和父母分享她喜欢的东西,许倾不知道是不是她太矫情了,遇到这点芝麻大的事开始郁闷。
何况,父母平时都很忙,她只不过是想抓住这点琐碎时间,和他们多亲近亲近。
许倾也没了嗦粉的欲.望,螺蛳粉变得索然无味。
越想越委屈,许倾索性不吃了,给夏识拨过去一个电话。
夏识到家有一会儿了,这会儿还没卸妆,正好许倾打来了一个电话,防止身份泄露,夏识直接接通了。
“倾倾,吃完饭了?”
许倾压着嗓子“嗯”了一声。
夏识很快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倾倾,你声音好奇怪。”
许倾吸了一下鼻子,“我没事,我想问你个问题,我今天给你安利螺蛳粉,你会不会觉得很烦或者很恶心?”
夏识确实接受不了那个气味,但对于许倾安利夏识从来都没用她所说的感觉。人们对于新事物的出现,哪怕外观没有那么好看,那也一定是好奇居多,接触过后才能知道好坏。
夏识觉得许倾很不对劲,“完全没有,倾倾你到底怎么了?”
许倾听到“完全没有”这四个字,差点潸然泪下。
在夏识的不断安慰开导下,许倾把那件事告诉了夏识。
许倾打开了话匣子,泪水也像断线的珍珠,豆大豆大地往下滴。
许倾虽然委屈,但都没哭,可她一朝夏识倾诉起来,她就特别想哭。
夏识在电话里一直耐心安慰她,细声细语的。
许倾哭够了,冷静下来了,吸了几下鼻子,断续说:“姐姐,我,你烦不烦呀,你要是不想听了,给我说。”
夏识:“倾倾,你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对我说,我愿意做你终身的随身听众。”
夏识并没有嫌弃她不耐烦,许倾心里有一点高兴。
美女姐姐,善解人意。
夏识一直安安静静地听着,她失忆会不会也有父母因素在里面,在挂断电话之际,夏识问了一个问题。
“倾倾,你父母经常这样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