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子,也是沈家那一辈最小的一个弟弟,沈士宁的父母或许不会听父母的话,弟弟的话却还是听的,他们家说不定宠这个小儿子比孙子还厉害。
要不是因着这一层,叶守诚也不会想着先让叶知夏在沈时墨那过了明路,其中始终没提叶砚秋,就怕沈时墨知道叶砚秋后关注到,从而在其他地方听说沈士宁还有个对象叫叶砚秋。
而如果叶砚秋不在沈时墨那出现,日后就算沈时墨听说了叶砚秋的存在,还一群说叶砚秋是沈士宁的对象,他也会先入为主地以为,是叶砚秋这个大姐不要脸,去抢妹妹的对象,还大肆宣扬。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是叶砚秋每天缠着沈士宁,后来大家调侃揶揄着,叶砚秋还真以沈士宁的对象自居。
现在这个时代的人还讲究意会,意思到就行,细究起来,沈士宁可以说,他从来没答应过,只是看在叶知夏的份上,没好拒绝得太难看。
叶砚秋一下子把叶守诚跟何娟的心思挑明白了,她就是要分家、就是要去下乡,就算明天下刀子,她也要把各种证件捏在自己手里。
看叶砚秋态度坚决,叶守诚握着皮带的手紧了紧,咬牙说:“你是疯了吧?我们是你爹妈!不过是让你为我们做点事情,甚至是为你好!你就闹分家?你眼里还有没有孝道?还有没有这个家?”
其实叶砚秋很想说早就没有了,可对方没有记忆,现在又想稳住她,有些话,得慎重说出口。
叶砚秋想了想,问:“我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这么抗拒啊?我下乡哪里不好?现在到底是我不孝,还是你们……想把我卖个更好的价钱?”
“你怎么说话呢?”叶守诚猛地甩起皮带,狠狠打在一旁的书架上,直接打断了一层。
“听不明白我就说明白点,既然你们利益至上,那为什么不动动你们聪明的脑瓜子想一想,叶知夏在沈时墨那成了心术不正的人无法进门,可家里是不是还有个救命恩人可以携恩图报呢?”叶砚秋意味不明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