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毫不示弱,也骂道:你喊什么喊,你他妈的什么德行还瞒的过我吗?你就是一个畜生。 牢蹲赶紧过去把他们劝开,他说:都少说一句, 舒柏说:你听听他放的是人屁吗? 司奔说:我说的是实话,你就是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牢蹲说:你这人也是,开玩笑你说什么实话。 舒柏怒目看着牢蹲说:你什么意思,你俩要合起伙来对付我吗? 牢蹲冷冷的笑笑,说道:对不起,我冒失了。我说老舒你这人确实该改改,你这搞破鞋不分人确实是个毛病,将来你有了儿子,你儿子娶了媳妇,扒灰的事也能做出来。 一听牢蹲这么说司奔来了精神,凑过来说:是不是,要不都管他叫畜生吗? 牢蹲说:别胡说了,畜生干这种事也分血缘关系。 司奔听了哈哈大笑,笑罢说:你的意思是老舒还不如畜生。 舒柏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他说:我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吗? 司奔拍着他的肩膀说:行了,着啥急呢,做了违背人伦的事就别怕别人说,要不你堂堂正正的做人,谁说你。你和谁拼命,将来扒灰的事可别做。 舒柏起来抓着司奔的衣领,怒道:你再说一遍。 司奔也拉下脸来,说道:松开,不知道自己什么货色,还忘了自己的斤两了吗? 舒柏松开司奔,摔门出去了。 牢蹲打趣道:你看看他可别想不开头朝下栽到楼下去。 司奔说:他可没那骨气,现在点点他也对,要不非惹出事来不可。 牢蹲说:你以为他还真敢调戏司马兰成的女人吗? 司奔说:他如果把谁的女人分出来就没人管他叫畜生了。 牢蹲说:他真惦记他的弟妹了吗? 司奔说:他这种畜生谁不惦记。 牢蹲说:你看见了还是怎么了? 司奔说:别说他了好不好,恶心人。 牢蹲说:你这人可真有意思,这是你编的啊。 司奔说:别管我编不编,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牢蹲说: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我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司奔说:那就别多问了,不是我咒他,老舒若色心不改,他早晚得因为这个事儿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