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雪只怕是要下上一夜,若祖母一夜未醒,雪一夜未停,难道你要看上一夜不成?”
余念沉默着没有言语,过了好半饷才道,“在这府上,祖母是最疼我之人,我理应如此。”
沈凡呈默默叹了口气,他是清楚余念的倔强性子的,但凡她认定的事儿,便是再说什么也不会有所更改。
“走吧……”沈凡呈掩唇轻咳上前,不经余念同意便牵起了她的手。
也不知是不是在这儿停留久了,余念的手竟是比他还要冷上几分。感受到她的挣扎逃离,沈凡呈几乎强势地将其拽回。
余念本就不明白沈凡呈要带自己去何处,又见他一手蛮力,面上闪过一丝诧异。
一个病秧子,何时竟有这么大的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