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黎也是郁闷了，一下课赶紧找售后，“顾十六，为什么我把那些纸钱烧了，那鬼却收不到？”她当然不会怀疑顾十六给她假货。
“您烧给谁啊？您要撞上野鬼可得小心了，他们惯会忽悠小孩。”顾十六回得很快。
“不是，我认识的，它确实没收到～”棠黎边打字又边小声问云霭，“你是不是骗我的，你不叫云霭，不然说不通。”
“放屁，我不是云霭我不得好死，不对，我做鬼也下十八层地狱！”云霭可激动了，这丫到现在还不信他。
瞧他那较真样，棠黎抿抿嘴没再怀疑他，顾十六的信息又再次发了过来，他说：“三种可能，一，你烧时名字搞错了。二，下面没这个鬼。三，有这个鬼，但这个鬼有点特殊。”
可以排除前二，“怎么个特殊法？”
怕说不清楚，顾十六打了语音过来，“比如生魂啊，生魂知道吗？就是还没死透的。还有，那种……”
“等等，生魂？”棠黎看了眼云霭忙打断顾十六的话，她想到周茼接了云家的业务，好像就是那么一回事，“生魂有什么特征？”
顾十六那头却沉默了一瞬，怀疑道：“嫂子，您不是说认识的鬼吗？怎么又变生魂了？”
“呃，不是，我就问问。那个，我还有事，下次买符还找你。”说完她就收了线。
脑里却是wocwoc个不停，眼睛又上上下下打量云霭，她就说总看他怪怪的，这分明就不是真正的鬼嘛。
“怎么啦？”云霭被看得发毛，他也听到生魂什么的，但他更不懂。
“你想活过来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