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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糸剛從圖書館門口出來就碰到完成委托後過來接她的空,她立刻擺出V字勝利手勢。
「成功了嗎?」
「嗯!請假成功!」
為了避免門内的魔女大人聽到他們的說話,結糸連忙推著他到外面。
直到他們到騎士團門外,才放開手腳說話。
「你知道我遞交請假信給那個魔女的時候是怎樣想的嗎?我滿腦子都是那個充滿威脅性的笑容!」
貌似想起當時的恐懼,她忍不住抖了抖。
「畢竟我們不能把這次的秘密行動告訴她……」
空想起這件事也仍然感到頭痛,他們光是想請假原因就已經想了好半天。
「……你知道嗎?我懷疑她已經隱約察覺到了。」
「……會嗎?」
「相信我的直感,那個魔女絕對是已經察覺到卻裝著不知情的樣子,然後在一邊逗我們。」
結糸假扮麗莎那深不可測的表情,腦海幻想成圖書館,完全沒有違和感的畫面令空逗笑了。
「不過沒關係!今天不需要面對那些莫名其妙的符號、也不需要面對突如其來的小測!!」
從圖書館出來直到獵鹿人,結糸的嘴角就沒有下來過、輕快的語調讓明眼人也察覺到她的好心情。
不過……這個無與倫比的逗弄之心是從何而來?
空莫名地想逗弄她一下。
「話說今天請假的話…意思就是〖明天就會把今天的份補回來〗的意思嗎?」
本來還繼續說話的某人頓了一下,他忍著想笑的衝動轉過頭繼續說下去。
「說不定明天會有更多的小測……」
面對他的旅伴一副〖你怎麼這樣〗和〖你怎可以這麼狠心〗的苦臉,空本來想裝著若無其事但抖動的肩膀已經出賣了他的情緒。
「空。」
「噗,怎麼了嗎?」
「你有本事就看著我說話。」
「噗,辦不到。」
剛才已經看過一眼,結糸又擺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臉。
「今晚晚飯你就吃激辛麻婆豆腐。」
「不,不要。」
「拒絕無效,這是給你的冠位指令。」
「嗚……」
深淵教團…是與人類為敵的怪物,就算是地下情報網也很少出現他們的消息。
有關於深淵教團的相關資訊,結糸只記得在原神pv預告中、螢曾經說過要與天理為敵……
具體原因她也記不太清楚,大概就是…自己的家(坎瑞亞)被天理拆了、所以向天理復仇?
嗯……這感覺我懂。當初親眼看着迦勒底被拆了,也是恨的想當場手撕A組。
其次最印象深刻的,就是那個該死的水系陀螺。
對、說的就是你!陀螺(深淵使徒)!好好參考一下你旁邊的神父同事(深淵詠者),多乖巧!!
在開始我們的秘密會議前,派蒙想起了一件事。
「不過說起來……風神巴巴托斯大人,為甚麼要借助人類的力量啊?」
可能是太長時間都在休眠沒有幹點正事、導致在自己的眷屬面前失去信任吧?
你看看特瓦林有多麼不相信你。
「哈哈、怎麼說呢?」
溫迪笑著解釋派蒙的疑問。
「人們所說的七神、本來就是稱為〖塵世七執政〗。」
「作為神明,劃分塵世、各自統治七分之一是我們的責任。不過……」
風神巴巴托斯很乾脆地對著他們說:「我不喜歡統治…也不覺得蒙德會喜歡。」
統治…是指舊蒙德的時候吧……
「的確,沒有人會喜歡被束縛的感覺。」
「誒嘿!對吧、對吧!」
「〖建立無人稱王的自由城邦〗――我們一直都將巴巴托斯大人的理念銘記於心。」
太好了呢…除了忽悠別人的技術,真正要傳承下去的理念也繼承下來……
面對琴這份誓要守護蒙德的精神,結糸快要感動得像岩柱一樣落淚。
「真虔誠啊,琴團長…完全沒有想過可能是因為某個人太過自由散漫、不想管事的原因――」
「派蒙不要把這個真心話說出來、會遭天罰的啊。」
派蒙連忙緊張地捂住嘴巴的模樣,立刻遭到某個詩人反駁:「才不會呢!」
「――咳咳!總言而之,正如你們所知道的、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到蒙德了……」
風神巴巴托斯清完喉嚨後,故作神秘地賣了關子。
「所以?」
「所以現在的我、毫無疑問、正是七神之中最弱的一個!」
是我的錯覺吧…總感覺他的語氣夾雜著一些自豪感。
「……不虧是自由之神。」
「你這番話真的說的有夠理直氣壯啊……」
與空的無奈吐槽相反,結糸已經因為這番話逗得快要直升英靈座。
「過獎過獎!」
……不能了,身體開始冒金光了。
有這樣的一位神明大人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雖然風龍廢墟到處都是遺跡殘骸、但不得不說的是站在高塔頂端的位置卻令人容易平静下來。
嗯?你問我為甚麼是平靜下來?
因為你走進高塔內部之前,會被一堆風牆撞到頭暈。
……不要問我為甚麼知道。
「啊…我都忘記結糸沒有辦法看到元素了……」
「……我能充分感覺到來自世界的惡意。」
結糸捂起被撞到發紅的額頭,向著天理發起幾百字的控訴。
只好讓空一路牽着手到達目的地。
若果要進入高塔的内部拯救特瓦林,必須要解除三座導光機關封印。
她本來要跟著空一行人一起破解機關、但溫迪卻拉着她的手叫停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