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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冬休(1 / 2)

第三天开始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主要是第二天那龙抬头给人震撼太大,以至于应念现在还没回过神来,主持人点她上场的时候跟个呆头鹅似的,只知道嗯嗯啊啊,你说得对,全然丧失往日嘴皮子利落。

众人震惊于她今日魂不守舍,主持人看她这样也乐了,问她:“小应是怎么回事,被人把魂勾走了?”

她这才反应过来,理智回笼一点,连忙摆手,说,“哎,不能这么说,这么说不对。哎呀?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唉,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呢,就先当你说对了吧……”

主持人脸上笑容僵住了,好家伙,这话痨功力不还是一如既往吗?就算魂不守舍也有几分能耐的。于是他干笑着不再问了,这一天的活动也就朦胧胧含糊过去。

现场倒是没见有多含糊,说得确切一点,含糊的其实只有应念一个人。要她说自己到底年纪轻没定力,那么个龙抬头就把魂儿给勾走了。

黄少天看着她一脸恨铁不成钢,说她不争气,怎么叶秋一出来你就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暗恋他呢,这可不兴啊!

应念一听这话彻底精神了,直接虎躯一震,“这可不能瞎说啊少天,我就是……靠,震撼太大了,这谁能想到啊?”

是,这谁能想到啊?退役的人疑似发出复出信号,直接杀到全明星来重展威风,事实是他确实英武不减当年,伏龙翔天在空中发出怒吼,逶迤游龙带回旧时代的梦,一别苍穹。

这一天,这一段日子就这么含糊而过,后来她给叶修发Q?Q,问他老人家怎么有闲心来全明星现场了。

那头倒是回得很快,毕竟他现在在做网管,滥用职权天天趴电脑跟前看着,叶修熟练玩梗:【怎么,我不能去吗?又不犯法。】

应念又震惊:【你怎么也玩这个梗,那次你都没去吧?唐昊的梗娇嫩,你如今几岁了?】

他就喟叹着说,【是,人老珠黄了不招你待见,我也理解。】

她直觉人老珠黄其实不能用在这个场合,但又实在品味不出来到底哪里古怪,于是作罢,只说,【不是说你不能去……就是没想到呀,你要来怎么不早说,我给你套几张票,轮回的主场我找江波涛要内部票很容易的,还是VIP座位。】

【可别,本来也没预备要去,被老板娘拽着公费出差来着。】他说,【而且VIP那座位,不是要我命吗?那么显眼。】

她一想也是,草率了,她是二臂,于是换了个话题问他,【你真要复出呀?】

【你猜呢,】叶修说,【又不犯法。】

【够了啊你,】应念说,【一次两次就得了,看你态度这么含糊逃避问题,我就姑且算你真要复出了,回头立马和组织复命。啊对了,那你要不要来蓝雨?五险一金齐全工资好商量。】

【哟,在这儿等着呢?】叶修乐了,但他其实也明白对面的人只是随口一说,不能当真,【那怎么你不能来我这打工呢?我这待遇也不错。】

她说你扯呢,没影儿的事,先把人组全了再说吧。然后这人就调笑说,【小应啊,别着急下结论,我这不也没说我要复出吗?都是你的臆想,不作数。】

她反将一军:【你不也没否定吗?】

后来不了了之,叶秋复出与否仍然是谜一样的问题,转眼又到了新年,冬休任谁都会高兴的,全蓝雨的人都开开心心收拾行李各找各妈,回家去了。

战队外地人少,正选里头可以说是就应念一个,她B市的,但老家在遥远的东北,要先回老家看家里长辈再回B市过年。

回家前一天她自己假装抹眼泪,说:“怎么回事,只有我一个人背井离乡被卖给战队漂泊无依吗?”

黄少天说:“哦你要是担心这个的话可以在G市买房嘛,我有靠谱房源你要不要联系方式呀。”

喻文州接话,面带微笑说是很靠谱,和我一个小区。应念震惊于队长年少有为,年纪轻轻就能在黄金地段买下跃层,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为什么这么大,我要掉小珍珠了。”

也因而漏掉了黄少天小声嘀咕的那一句:居心叵测,其心可诛。

不过幸好,除了他自己再没旁的人听到,这时候内讧可不行。

就这样被赶回家过年了,在东北待了两天无所事事,被应妈妈派去跟小孩儿放烟花,应念一边教育小朋友一边摇仙女棒,自己玩得挺开心,结果人小朋友一脸正经地跟她说,姐姐,四环外可以放烟花的。

她一时失语,摆手说玩儿你的去吧。回头问妈妈,她亲哥死哪儿去了。

“死B市去了。”她妈妈说,“你哥直接回京,他快毕业了决定投靠你爸,让你爸给他几个小项目玩儿。”

应念一时悲哀,叹息着拍妈妈的肩膀,“那只能让我爸做好赔钱的准备了。”

她妈妈对她横眉冷对,大过年的,说什么晦气话,你压岁钱没有了。

她当场掉下小珍珠来,那天晚上跟孙翔聊天提到这事儿,后者一时失语,说你都多大年纪了,都出来赚钱了还拿自己当小孩呢?要压岁钱丢不丢人。

【也不是我主动要的呀。】她委屈,她装的,还刻意发了一小猫咪掉眼泪的表情包,没料想铁直男如孙翔会吃这一套,恶心人还差不多。

不晓得孙翔有没有被恶心到,但他直接发了一条语音过来,那条语音不长,寥寥几秒,是他说:“你要是想要红包……我给你发不就得了。”

哟呵,应念一听就乐了,一个电话打过去畅聊,她说,“翔宝啊,开什么玩笑,看看你几岁了我几岁了,姐姐必不能收你红包啊,我给你还差不多。”

他显然恼怒:“你拿谁当小孩看呢?”

“没有,没有,”她说,又跟着笑了一下,那一笑有流风回雪的气韵味道,“哪儿敢啊,您可不是小孩儿。”

这话显然是难以叫人信服的,反正孙翔是摆明了没信,但应念一直觉得他不太聪明,尽管她本人压根没那资格说别人聪明与否,不过她还是坚定地认为,他俩是一条水平线上的,伯仲之间,难分彼此。

“是吗?”这么想着,就听见他咬牙切齿地说,“姐、姐?”

每一个字音都咬紧,像好不容易才从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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