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卿供奉!”张海客对茶無行礼道。
“张家客卿,茶無。”茶無还了半礼,跟随张海客一起来到一个隐蔽的角落里。
茶無看着张海客顶着一张吴邪的脸,有几分不悦,开口质问道:“我对你们张家族长不满意很久了,为什么不换一个?”
“我代表海外张家,只承认这一位张起灵!”张海客沉声道。
“你们还知道,他是张家族长?!”茶無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们所有张家人都把这个族长给忘了呢!”
“小官就是这一代的张起灵,毋容置疑!”
“既然你承认这个族长,那他的账,你也帮忙一起付了?他砸了人家饭店,需要索赔两亿六。”茶無其实不在乎钱,她只是在乎张海客这一支的表态!
“没有问题,既然是族长的账单,海外张家愿意支付!”张海客立刻保证道。
“还有一件事,既然你们海外张家承认张起灵,那无论族长做什么决议你们都能接受了?”茶無盯着张海客的眼,询问道。
张海客淡淡陈述了一个事实:“海外张家没有长老会,到现在也只剩我一个长老,所以无法对族长的决议进行反驳。”
“好,我明白了!”茶無道。
“供奉,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么?”张海客问。
“无需如此,你管好海外张家,明确你的立场是无条件支持族长就够了!”茶無道。
“张瑞桐。。。”张海客试探着询问。
“张海客!”茶無的声音瞬间变冷,道:“你不会想恢复他族长的身份吧?!是他自己违背了你们张家定制的族规!”
“不是!”张海客连忙表态道:“他逐出家族是长老会的决议,没有族长或您的首肯,是不会重新裁决的。我只是想问,您知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
“呵,这件事,可就说来话长了~”茶無看着张海客探究的眼神,道:“我总结一下,长话短说。他当初还是族长的时候,有一次进了陨玉,在陨玉中看到了一些未来的碎片,误以为张家祸事将近,放任汪家拆穿圣婴之事,希望通过这样的手段保全张家一部分人,结果你也看到了。。。”
“张家的分崩离析竟然是他一手促成的?!”张海客有些不可置信,在许多老一辈人的叙述中,张瑞桐是一位雄才大略的族长,若不是爱上了一位外族人,本该带领张家走向辉煌的!
“呵,保全张家!好一个保全!”茶無不屑一笑道:“我向来认为,抗争才是最好的保全,以不断的拼搏来换取一线生机!”
茶無说着,叹息一声,道:“委曲求全,其实也是一种方法,但是那是比拼搏更难上十倍的方法。因为隐忍很容易消磨人的精气神,很容易就变成了扶不起来的阿斗,世上有几人能做到勾践一般卧薪尝胆呢?!有些心气,有些凝聚力,一旦散了,就再也拼不起来了!”
张海客静静的听着茶無的训斥,垂眸不语,半晌才道:“所以,张瑞桐口中,所谓的危机是什么?”
“呵——”茶無嗤笑一声,摇摇头,没有回答。
“张瑞桐叛出张家,是假的?”张海客又问。
“当然!”茶無道:“你见过谁叛族,还要把本族的记录者一脉带在身边?记录他们叛族后的一举一动干什么?可惜,事情到了现在,假的也成了真的!”
“记录者?”张海客皱了皱眉,问道:“他们一支,不是张家出事时也跟着不见了么?”
“被张瑞桐暗度陈仓送走了!你没发现,张日山是这一代的记录者么?”
“什么?!他竟然是那一支,怪不得,我还以为哪里来的张家嫡系,恰好跟在张启山身边呢!”
“张日山的事,是赦免还是惩罚看你们长老会的,我不参与!”茶無道。
张海客想了想,道:“按理说,是会赦免的,因为记录者是无力改变张家所有的一切的,所以不涉及到叛族的大罪,是不会对记录者执行家法的。”
“无所谓,如非必要情况,我不会否认你们的决议。”茶無道:“不过张瑞桐,张启山那一脉,无论决议是什么,我坚决反对他们回归张家。”
“如您所愿!”张海客道。
“九门、汪家的事,您了解多少?”张海客问。
“九门是张启山手中的棋子,为了对付那个所谓的危机的;至于汪家,是你们祖先留给张家的磨刀石,不过现在看来,磨刀石太锋利,反而要把刀磨断了!”茶無说着,无比失望的看了一眼张海客。
“海外张家会继承祖先的意志,继续与汪家周旋的!”张海客保证道。
在张海客的记忆里,茶無是张家一位地位特别尊崇的客卿供奉,哪怕许多张家人从未见过她,但是依旧不能改变她在张家的特殊地位——只在族长之下,位列所有长老之上的地位!
张海客并不知道,茶無是陨玉的灵,这是只有族长和记录者知道的秘密!
所以他虽然按照族规,对茶無有所尊敬,却也不明白这尊敬源于何方,只是按照传承下来的规矩办事罢了。
没有在张瑞桐眼中看到真心实意的尊敬,茶無半点儿也不意外,他的表态,已经足够令茶無满意了。
“你们张家族长张起灵,现在在张家古楼里,你是打算进去救他么?”茶無问。
“以族长对于张家古楼的熟悉,我相信他会凭本事出来的!”张海客笃定道:“所以,我就在这里扮演吴邪就好!”
“你还真是信任你们族长的能力!”茶無嗤笑一声,又看了看张海客,道:“我进张家古楼,不一定能帮上张起灵的忙,所以你最好在周围看顾着,如果张起灵一个月没出来,进去找他!”
“是!”张海客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