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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1 财帛从来动人心(1 / 2)

幽州者,古九州之一,治郡国十一,乃是:代郡、上谷郡、涿郡、广阳郡、渔阳郡、右北平郡、辽西郡、辽东郡、玄菟郡、辽东属国、乐浪郡。  州治设于蓟县,距离涿县三百余里,鲁智深等人行了五日,方才抵达。  刘备将兵马留在城外,只领关、张、鲁三个兄弟,入得城来,打听了府衙所在,径直前往,自称公孙瓒同窗好友,求见破虏校尉邹靖。  邹靖曾同公孙瓒一起讨伐胡人,失利被围,全仗公孙瓒奋勇来救,方全性命。  因此听得是公孙瓒同窗,不敢怠慢,亲自来见。  两边相见,刘备持礼甚恭,又把三个义弟一一介绍,邹靖见刘备风姿不俗,关张鲁三人威风凛凛,大喜道:“皆虎士也!如今国家用人时,太守若见汝等,必生欢喜。”  亲自引了几人,前往参见幽州太守刘焉(注1)。  刘焉四十余岁年纪,清瘦威严,崖岸高峻。  刘备等人参见毕,各报姓名,刘焉听说刘备亦是汉室宗亲,冷冰冰面上,这才露出少许笑意,让他众人就座。  同宗相见,自不免排一排辈分,刘备恰低刘焉一辈,刘焉便以长者姿态,询问刘备经历。  待听说他曾师从卢植,又与公孙瓒交好,笑意愈浓,点头道:“如今宗室虽多,奈何俊才有限。玄德即是卢子干门生,又与俊杰辈交游,当非池中物也,更须好生努力,使世人知我刘氏英杰广有!”  刘备起身,端端正正行了一礼:“备谨记太守教诲。”  刘焉见他举止沉稳,态度恭敬,暗自受用,神情便愈发慈和:“呵,如今又无外人,玄德以叔父相称可也。”  这显然是要认他做侄儿了,刘备心中暗喜,连忙再行一礼:“小侄谨记叔父教诲。”  刘焉大笑,指着刘备对邹靖道:“吾有佳侄,何虑黄巾?”  邹靖自然是说漂亮话:“玄德英姿焕发,几个兄弟已是威武超群,吾辈可谓后继有人。君朗公怕还不知,玄德几兄弟来时,已自涿县募兵五百,操练月余,呵呵,想吾辈这般年岁时,犹在斗鸡走马也!”  刘焉听了,微微吃惊,看向刘备道:“玄德家境,颇优渥乎?”  刘备苦笑,摇头道:“小侄家道中落,此次能够募兵,全仗我三弟翼德,变卖家产支持,又有我四弟智深献出绝妙酒方,酿酒贩卖,支撑粮饷。”  其实这酒还没开始卖呢,刘备特意点出,是为送礼做铺垫。  刘焉果然奇道:“何等酒方,竟然堪称绝妙二字?”  刘备回顾一眼,三兄弟连忙出去,将十個酒坛搬入。  刘备笑道:“此酒唤作‘透瓶香’,名称虽不甚雅,滋味着实不凡,若叔父不嫌,愿请一试。”  邹靖笑道:“君朗公甚爱杯中物,便是邹某,也要尝一尝你这‘透瓶香’。”  鲁智深连忙拍了泥封,取两只洁净酒碗,各自斟了大半碗,刘备亲手捧了,递与二人。  刘焉、邹靖先还不以为意,只道是村酿中稍优者,口中说得热闹,也不过给刘备一个脸面。  不料那酒倒出,顷刻间香盈满室,这才晓得,怕是小觑了此酒。  随后接过一尝,面色都是微变。  邹靖叫道:“好酒!吾自十二岁饮酒,三十余年不曾尝过此等佳酿!”  刘焉到底见多识广,缓缓道:“吾在洛阳时,曾饮司湎酒,一斗值数千钱,其味可与此酒并美。”  他低头思忖片刻,眼光渐渐灼热起来,望着刘备,缓缓笑道:“玄德啊,汝若贩此酒以养兵,稍假时日,驱策万夫又有何难?呵呵,哈哈。”  意思是这酒很值钱,你这生意做起来,便是一万兵马也能养起。  当然也可以理解为:你把这方子给了我,假以时日,做个领万军的大将何难?  刘备面色微变,强笑道:“小侄才气有限,指挥千军怕亦难及,安敢望此。”  刘焉笑容忽然一收,气氛瞬间便觉凝滞。  关羽张飞未曾察觉出甚么,鲁智深眨了眨眼,倒是看出些端倪——  我哥哥一个白身,养兵万余,要造反么?他这便宜叔叔,看来是瞧上这门生意了呀!  又望望刘备,只是低头不语,鲁智深不由暗叹:以我哥哥智识,自不至看不出刘焉意图,这刘焉乃是宗室名流,又高居太守,我哥哥献方投效,才是上策,他却不言不语,只因为……这方子是我的呀!  几人结交数月,刘备的壮志雄心,鲁智深岂能不知?甚至刘备急于建功立业的焦灼渴望,亦能清晰感受。  但此刻面对这等主宰一方的大人物,只因这方子是鲁智深的,刘备便宁肯放弃摆在眼前的青云道路,这番用心,莫说鲁智深,换了谁个能不动容?  鲁智深眼神一凝:好个大哥,当真是,有所为有所不为!  真不愧是洒家一个头磕在地上,甘心情愿认下的哥哥!  刘焉等了片刻,见刘备不再接话,呵呵一笑,正要开口,鲁智深忽然瓮声瓮气嚷道:“大哥,哪有你这般做侄儿的?当着自家叔父,你又何必谦虚。若论你的才具,岂是数百军所能局限?只恨我兄弟们不善经营罢了。若是叔父肯加眷顾,帮我们把这好酒卖到地北天南,兄弟们都做得叔父麾下大将,统帅千军万马为国效力,岂不美哉?”  刘备讶然回头,见鲁智深一脸傻憨憨的神情,眼神却是闪亮异常,哪里还不知他心思?  一瞬之间,热流涌荡心间,神情却是不显,顺着他话头呵呵一笑:“四弟,伱胡说什么!叔父乃是国家栋梁,替天子牧守一方,每日多少大事要忙?我等纵有心找叔父帮忙,又岂敢轻易相扰。”  又向刘焉行礼,苦笑道:“叔父莫怪,我这几个弟兄,便是心直口快、藏不住话。”  刘焉面色转晴,微笑着摆摆手:“玄德如何这般见外?你是我的贤侄,你之弟兄,皆吾晚辈也,又岂会见怪?其实这个……智深,说得倒也不错,叔父虽然忙碌,府里倒养着几个通晓商贾之道的下人,你若用得上彼等,只顾使唤便是。”  刘备暗叹一声,笑得满面春风:“若是如此说来,小侄倒真个要厚颜相求,请叔父的贵属,替我等打点这桩卖酒的营生,我等兄弟,也好专心去替国家杀敌。”  刘焉暗赞刘备识相,果断道:“也罢,贤侄志在疆场,这等繁琐杂务,叔父便替你揽下了罢——回头吾令人去寻你,只顾把酒方告之,至于盈利多少,每年一发结算于你,你要养军练兵,自在府中支用便是。”  说罢又笑一笑,淡淡道:“至于涿县的生意,叔父便不过问了,你们自行酿些,发卖乡党便好。对了,此酒名字,的确有些不雅,以后便叫‘幽州香’罢!也借此美酒,替我幽州壮一壮声色。”  三言二语,便将此事定下:涿县市场留给你们,别的全部归我,年底我爱给你三瓜两枣你就收着,不给你也别问,总之以后你就算我的人了。  谈到晚间,刘焉留刘备等用了饭,令人带他们去住处。  注:幽州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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