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男人” “对呀。”煎饼眨了眨眼睛。 “是有结婚证的吗” “阿姨您这是什么意思”煎饼假装生气,“您把我姐姐想成什么人了当然有结婚证啊” “不,我不是那意思,你你可千万别让他们搬家”阿姨看起来很受良心谴责,她猛地握住了煎饼的手,“他们雅参村的人,只要敢离开村子附近超过半年,必死无疑啊你可别让他们走的太远” “阿姨您说什么呢这不迷信吗” “我可没有胡说,那是” 她的话未说完,就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脸色一变,讷讷道“应主任。” “嗯,你好。”应主任没看她,径自从她面前走过。 阿姨拿起拖把,又对着煎饼重复了一遍,“记得,一定别让他们离开村子想活命只能做住在那里” 煎饼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找了个椅子坐下,在地图上寻找医院的位置,咬着嘴唇观察方位。过了一会才松了口气,“还行,怨灵不多,风水布置的不错。” 这家医院不是重点需要关注的对象,但是对于死亡的孕妇又和雅参村有关联 只有女人会死,生的还都是儿子,这两点就足够引出许多结论,煎饼仔细回想着在村子里的事情,男孩长到十岁就会被父母送到外地上学,每到寒暑假再回家来过,有学习不好想要外出打工的也会隔一段时间回来,如果一年后还没回来,家里还会给他们设置一个小灵堂,虽然没见到尸体,但是大家都默认那个人已经死了。 女孩的话村里好像没有超过二十岁的女孩,那些住在村里的女人都是外地人。 她奶奶是,她母亲是,附近的阿姨也是。 之前还不觉得有问题,现在想想,确实很奇怪。 等到外套被送回来,煎饼好生道谢后在电梯口看了看妇产科的位置,转身前往那边。 她来的时候很巧,又有一名孕妇被推进手术室,鲜血顺着手指往下滴落,在白色瓷砖地板上开出一朵艳红的花。 周围人都见怪不怪,瞅了一眼又转开视线,煎饼看着跟在她后面的男人,迟疑地喊了一声,“木守哥” “灵灵”应木守也很惊讶能在这里见到她,表情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那个人不是江铃姐。”煎饼眯着眼睛,冷声道“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你对的起江铃姐吗” 应木守和江铃是她的邻居,三年前结婚,煎饼和他们两人其实都不太熟,但这不意味着她不能站在道德制高点来谴责这个男人。 “我”应木守哑口无言。 煎饼看了看还亮灯的手术室,又看着因为这话开始露出耳朵的围观病人,抿了抿嘴唇,哼了一声,“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要给江铃姐打电话” “别”应木守表情变化几番,最终换成一个哀求的样子,“我知道我对不起江铃,求求你别告诉她,我也不想出轨,可是如果不这么做,我和江铃都会死”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不出轨就是死。” “是真的我爹说不在外面留下男孩,我和江铃都得死。” “我最爱的人只有江铃,那个人是买来生孩子的代孕工具。” 煎饼被他的发言给惊呆了,半晌才说了一句“人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