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无聊, 又剩下我一个人了。” 阿椒双手背在身后,踢了踢腿,在所有人都跳下站台之后, 这个地方彻底的只剩一个人。 “唉, 也没办法,谁让我是主角嘛。”阿椒看着弹幕,微微笑了起来,“有你们陪我,我才不害怕呢” 她伸了个懒腰, 重新将那被撕烂的t恤穿上, 朝着地下通道走去。 在他走下楼梯的时候, 从另一个入口处多了几个人影, 赫然就是刚才的自己。 阿椒低头看着手机, 被他安置在六号站台上的监控很清楚反应着这一切。 “果然,被那家伙说中了。”他低声喃喃, 收回手机, 也将心中想要捣乱的念头收起来了。 阿椒有时候比较任性, 却不是傻子, 明知会死的事情,他可不想去做。 “也不知道姐姐在干什么”阿椒的心思逐渐飘远,“希望她不要受伤啊。” 被他心心念念的姐姐阿茴,此时的状态并不太好。 从站台上跳下之后, 因为姿势原因, 她的腿撞到了一旁的基石, 导致右脚踝脱臼,落地后甚至无法掌控身体的平衡,直接跌在地上。 “那个小白脸下来了” “哟呵, 果然是个废物” “哈,这点高度都能腿软,看来也活不了多久了” 充满恶意的讨论声灌入耳中,阿茴定了定神,慢慢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右脚,抬手放在上面,无视那肿得很高的脚踝,咔嚓两声,便将脱臼的地方接好。 等一切做完,她才呼出一口气。 又轻跺了两下右脚,虽然还有刺痛,但已经处在不影响活动的范围内了。 她抬眼看向四周,那原本围在身边看热闹的人群,不知为何,竟因为她的眼神而散去些许。 阿茴甩了甩手,从袖中用尾指勾出一把薄薄的刀片。 这是阿椒在等车的时候,紧急帮她制作的武器,刀片长度大约在十公分左右,又薄又细,没有护手,没有刀鞘,仅仅只是放在手心,一不注意也会伤到自己,但对阿茴来说,这种形状的利器才是她最熟悉的“伙伴”。 从八岁到十三岁,整整五年的时间,她仅凭着这么一把自己磨出来的刀片,从尸山血海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右手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下刀片的刀身,阿茴弓起身体,一脚踏出,抬手按在最近一人的脖颈上。 只见一片血色飞溅而出,被碰的那人连反应都没有,软软倒了下去。 尖叫声自旁人口中响起,惨叫和悲鸣引来了人群中的混乱,阿茴目光沉静,吐出一口气,按部就班的将所有靠近的人全都杀死。 近身杀人对她来说就如同吃饭饮水一样自然熟练,没有人能够分清,她的下一个动作会出自哪里,过于匪夷所思的角度只会让所有试图阻止她的人,步入地狱的深渊。 “快快跑啊这人是个疯子” “赶紧走去下一个地方别在这里呆了” “妈的,是硬茬子,谁跟老子说过他是小白脸的” “赶紧走,前面的别挡路” “怕什么,他只有一个人杀了他” 阿茴唔了一声,看向那出声说要杀了她的男人,此时对方正捂着肩膀,一脸痛苦逃跑着。 “很不错。”她夸了一句。 能躲过她的杀手锏,这个男人的实力没有他表现出来你的不堪。 要么是在藏拙,要么是在引诱她过去。 不管是哪一种,对阿茴来说都不是什么好去处。 她抿了抿嘴唇,用拇指揩去了脸上被溅到的血迹。 “妈的妈的妈的” 曾广在心中怒骂起来,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轻车熟路的地方被啄了眼。 眼见阿茴走的越来越近,曾广心中的惊恐越发明显,为了避免被杀的厄运,他双手举的最高,立刻投降道“我、我是这附近的小队长我愿意投降只求你不要杀我” 阿茴停都没停,将手里的刀片甩出,直直刺入他的眉心。 见到男人倒地,她也不再去追别人,又等了一会,见他的身体没有异变,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将刀片拔出,又刺向了他的脖颈。 “等、等等别杀了别杀了,再杀我真的会死” 曾广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他抹了把脸上的血,脑门正中被戳出的窟窿也在迅速愈合。 卑微的跪在地上,曾广几乎是将自己的弱点露出,祈求这位不知道哪里来的大神,能大发慈悲的放他一条生路。 “名字。”阿茴问道。 “曾广”曾广小声的说“那个名字也叫曾广。” 阿茴哦了一声。 她被这么一打岔,有些忘记自己刚才是想要说些什么,盯着曾广的后脑勺发了会呆,直把这人看得浑身发抖。 过了一会,她才说道“我叫卫文林。” 曾广“卫、卫先生” 阿茴嗯了一声,继续问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曾广猛地抬头,“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阿茴正在从背包中取出湿巾,擦拭着衣服上的血迹,刚才杀的人太多,让她白色的衣服全都变成了深黑色,黏糊糊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闻言更加疑惑“我才刚来,怎么可能会知道你想做什么” 她觉得曾广的问话很奇怪,殊不知曾广觉得她更奇怪 没有人会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来到这里,所有的人早就在死去时,被接待员告知了一切。 她说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曾广这下是彻底做不住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人生正在发生改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