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有的时候,郎月星会忍不住代入古来的立场来看待众人,可不管怎么做,他都没办法做到像他一样对所有人都很平等。 他很想问古来现在累不累,可是,他说不出口。 总觉得,问出这句话,就像是在否定古来所有的努力一样。 “来,你再看看这个,分析一下我们现在处在那一阶段,郎月星,不用着急,慢慢来,就算现在不明白也没关系,我会陪着你一起记下来。”古来说。 郎月星这次正襟危坐,腰板挺得笔直,双眼直直盯着草稿,不想放过任何细节。 期间还时不时出声探讨一番,等待古来的讲解。 郎月星很希望时间能够永远静止在此时此刻。 因为此时的古来是最放松的时刻。 这并不是一种很好的体验。 阳光刺眼,四处都是沙子,不管是行走还是静止不动,都会被晒伤。 “能能换个房间吗”虚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男人干渴地舔着嘴唇,无奈选择认输。 话音刚落,炙热的沙漠便瞬息间成了冰冷的白雪,被冷风一吹,刺骨的寒意直接让身体冻到僵住。 男人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头发睫毛全被雪花覆盖成白色,他不停的裹紧身上的几块烂布,哆哆嗦嗦地问“能、能能能不不不要这这么极端吗” 这次,环境换成了湿热的热带雨林风貌,四周蚊虫飞舞,还隐隐有着几只黑色的蛇爬过。 男人还没从冻僵中回过神,就被这变化搞得一愣,他张开嘴想说什么,又强忍着闭上了嘴。 行吧。 热带雨林也比沙漠和雪山要强。 男人认命了。 “我认输,你赢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放在地上,“这是黑游的邀请函,你可以加入了。” 这时,在他对面半人高的草木自动分开,在他面前站着的是个皮肤呈赤红,双眼为金色的女人,她的头发像是海藻一般浓密的绿色,一直长到腰际,随着行动微微起伏。 男人眸光闪烁,将眼睛移开,窘迫道“你穿好衣服” 女人微微笑了起来,纯真的眼神直直望着他,说出口的话是一种极为难懂的语句,男人抿着嘴唇,嗯嗯两声,“别作弄我舍南图” 舍南图晃了晃头颅,用头发裹住了身体,吹了声口哨,待男人转过头,便立刻将头发敞开,露出了美丽的裸体。 男人双颊爆红,他立刻低下头,后退几步,连连摆手,“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素安。”舍南图用着奇怪的腔调喊了男人的名字说“我需要你的帮助。” 素安啊了一声,他想要拒绝,却不知道怎么,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话。 接着他闻到一股奇怪的香气,有些像是花草的香味,又有些像是人工合成的香料,在刺鼻与沉醉间来回徘徊。 素安奇怪的抬起头,想要追寻这种香味,他的双眼逐渐迷茫起来,一步步朝着舍南图走去。 在他的眼前,舍南图并不是刚才没穿衣服的模样,她穿上了有着奇怪花纹的布料,那布料厚重又华贵,却不像是丝绸,而像是一口沉重的棺材,遮住了她姣好的身体。 素安想着刚才的一瞥,他知道舍南图的胸有多大,又有多软,尽管是奇怪的红色,但是、但是 他抿了抿嘴唇,觉得自己硬了。 “素安。”舍南图又一次唤了他的名字,她站在原地,张开了双手,像是要拥抱他一样。 “不、不行”素安残存的理智在抗拒着,他接到的命令是不能触碰舍南图,这样的话,会、会 会什么呢 素安想不起来了。 他已经拥抱了舍南图。 “素安”又是一声咆哮,天空被撕裂了一个口子,一只巨大的手从缝隙中深入,可这时,一切都晚了。 手背上长出的眼睛,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儿子与舍南图抱在一块。 那个红色皮肤的女人,身体从中间裂开,皮肤两端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牙齿,如同正在进食的食人花,毫不留情将素安吞食入腹。 手只来得及从她的口中拽回儿子的一条腿。 “舍南图”凄厉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痛恨,另一只大手拽着天空的缝隙,想要进入其中。 舍南图没有阻拦,她裂开的身体流出了黄绿色的液体,那狰狞排列的牙齿不停开合,很快便伸出了一条黑色的舌头。 “素安,很好吃。”舍南图的声音模糊奇怪,她无视了作乱的手,对着被扔在地上的邀请函说道“我,喜欢。” “你们的要求,我会做到。” “所有与你们,作对的人,我都会吃掉。” “现在,要吃谁” 邀请函上的字迹连番变化,最后成了一个人的名字。 明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