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会是那个对他很好很好的阿茴姐姐 “对、对不起” 他捂着脸不住的摇头,艰难地吞下哽咽的哭声,“是我错了” 郎月星听到了古来的声音突然响起,那声音极为冰冷,带着责怪和阴沉道“别浪费时间,给你十分钟,出去,擦干眼泪。” 郎月星又一次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这一次,他的脸上显得极为狼狈,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那双漂亮的圆眼睛又红又肿,悲戚的哭声从喉咙里溢出来。 “哥” 古来没有看他,皱着眉,这是他第一次以强硬烦躁的姿态对待队友,“现在,我给你们所有人十分钟的时间,出去,收拾好心情再进来。” 第一个站起来的是轻尘。 这个因为种花和阿茴有了接触的男人,顶着所有人的视线,快步走了出去,接着,一阵压抑不住的大哭声从门口传来。 “滚远点”古来厉声呵斥,抓住桌上的笔筒,猛地朝着房门外扔了出去。 一声碎裂的响声出现,很快哭声停了一秒,随后轻尘打开门走了进来。 在见到他的时候,郎月星再也忍不住,捂着脸,边哭边跑出去。 他们走了以后,会议室中便是一阵压抑的沉默。 他山石看着古来,沉声说“你吓到他了。” “我知道。”古来闭了闭眼睛,喃喃道“我知道” 郎月星年纪小,还是未成年,但却不是初出茅庐的新人,他闯过许多副本,曾经在一个副本中死亡了一千次,按理说是可以压抑住悲伤的情绪,继续开会,可古来却不希望他如此,在他的眼中,郎月星还是个孩子,有权利去哭,去闹,而不是强忍着悲伤。 这种事应该让大人来做。 他山石站了起来,他走到了古来的身边,抬起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 他山石没有说话,古来也不需要人开口。 但不可否认的,古来从他的身上得到些许安慰。 古来抬眼,他仰头看着他山石,两人对视着,他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悲痛。 并非是不痛苦的,也不是不难过的,只是因为他们是大人,便不能肆无忌惮的表达情感。 有的时候,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么残酷。 轻尘哑声问道“我想给阿茴报仇。” “报”乌衣巷怒不可遏地一拳砸在桌面上,将大理石的桌子锤烂了一个坑,“我要杀了他们” “怎么报”金目自嘲一笑,“将阿茴逼到绝境的玩家全都死了。” 他抽了抽鼻子,抬手擤了一下,飞快地望着古来一眼,又垂头看着自己的手,说“我说句难听的,刚才醉光阴把视频都放出来了,阿茴是在用自己的命换我们的命,只有他们都死了,我们才能安全” 轻尘看着他说“醉舞还活着,我想杀了她。” 八分钟也没有往日的活泼,他看着自己的论坛,道“有人见到她被黑游的人接走了,我们怎么将她找出来” “是个问题啊”蓝宝石叹气,“要不让乌衣巷投靠黑游试试” 乌衣巷认真思考了一下,“可以。” 接着他们就认真思考起了这件事是否可行。 听着他们的谈话,古来没有任何回应,他并不插话,也没有丝毫烦躁,毫不在乎整个会议室被分为两派。尽管这种割裂感让他觉得陌生和好笑,仿佛乌衣巷等人才是和阿茴关系最亲密的人,而他只是一个冷眼旁观的路人甲。 还没等他们商讨出结果,郎月星回来了。 小孩的发丝和衣领湿漉漉的,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微微发青,看上去狼狈极了,他的眼睛依旧红肿,却没有再落下泪,原本黑亮的瞳孔此时一片灰蒙蒙的,饱含着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悲痛。 他用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对古来说“光阴哥,我想见见阿椒。” 古来微微摇头“他回去了。” “去哪” “他自己的世界。” 郎月星久久没有说话,他的心脏就像是被一根针狠狠的刺了下去。 “我我想见他。” 即使平时总被阿椒欺负,但此时此刻,朗月星还是想陪在阿椒的身边,连他这个队友都如此痛苦,那失去了姐姐的阿椒又是什么心情 郎月星不敢去想。 古来低声说“会的,会见到他的。” “他不会做傻事吧”乌衣巷也很担忧,“阿椒他不像是能扛过去的。” 古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会去见他。”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的血仇不能不报。” “醉舞,黑游,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古来微微弯了弯眼眸,嘴唇翘起,英俊的面容上带着浅淡的笑容“血债血偿。” “诸位,我们要开始讨债了。” 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浑身战栗。 尽管古来还在笑着,说话也轻飘飘的,身上还是斯文无害的感觉,但是,他们这些队友清楚的意识到,不一样了。 古来,他不再躲了。 “好累。” 古来躺在床上,他在家园里精神紧绷,高强度工作了一天,如今回到现实生活中,竟然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不是身体上的劳累,而是心理上的疲惫。 本想就这么睡去,但肚子饿的咕咕叫,他认命的爬起来走向厨房。 冰箱里没什么能吃的,昨天孟意候带着人来他家聚餐,所有存货全都清干净了,只剩下他中午吃剩的三个鸡蛋,半根火腿,和剩饭。 古来把材料拿出来,把火腿切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