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琰徵和斓栀异口同声道。
斓栀瘪了瘪嘴,委屈的对着青君说道:“爹,你怎么这样啊!”眼神还飞快的朝琰徵扫了一眼。
“我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而是在问上神。”青君摇摇头,傻丫头,跟在上神身边学习,法术提高可是很快的。更何况几十万年才出世的朱雀上神岂是别人随随便便能够跟随的?把握机会啊!
琰徵挠挠后脑勺,她向来一个人随性自由、潇洒惯了,本想着拒绝,但奈何抵不住青君那无比希冀的眼神,道:“……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生活比较随意,不知道斓栀她能不能过得惯?”
当然知道琰徵是什么想法的青君毫不犹豫道:“当然可以,我们东菀也是简单随意,那便让斓栀与上神一起了,上神如果有什么事就让斓栀去做好了,要是上神烦腻了断衡山,可让斓栀带上神来我东菀常住。”
说着,青君洒脱的转身离开,只留下琰徵和斓栀在那大眼对小眼。
看着青君消失在眼前,斓栀顿时紧张起来,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琰徵也是不知道该怎样开个头,沉默一会,还是招招手让斓栀一起进屋。
“在这里你随意就好,你也不需要拘束,也不需要叫我上神,我们年岁差不多,你就叫我琰徵,我叫你斓栀好了。还有啊,在这里可不能随便乱跑,断衡山的玄雷可是说劈就劈的。如果你真的想在断衡山转悠,一定要跟我说一声,我带着你,就算玄雷到来,我还可以帮你抵挡一下的,听见了吗?”琰徵走进屋中,回头看斓栀还是呆站着,轻笑一声,倒回去拉着发愣的斓栀往屋里走。
“放心,既然你和你爹跟我道歉了,我也不是个小气的人,我不会对你怎样,你就听你爹的话,好好在这里住下。”琰徵认真的看着斓栀。
“你真的不生气?”斓栀不放心,再次的询问了琰徵。
“真的不生气!”琰徵无奈的发笑,想不到斓栀这么不放心。
“你居然不生气,我抢过很多人,还和我们青丘的人打过架,他们一见我就气的牙痒痒,但因我们是同族,虽然他们也不是真的生气。”斓栀坐在椅子上,有些不可思议。
从她的话中提炼出重要信息,“你抢过很多人的东西,还打过架,你们青丘东菀好玩吗?”
斓栀为了和琰徵更好的聊天,向琰徵方向拉近了椅子,“当然,我们东菀很好玩的,很大,山清水秀的。”说起东菀的斓栀不免有些开心和兴奋。
琰徵心中想象了一下,“那青丘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青丘啊,”斓栀想了想,“我先给你讲一下青丘的位置吧,青丘呢,位于海之涯,在最东边。青丘特别大,跟天族比也是毫不逊色的,青丘是我们九尾狐一族居住的地方,青丘分为四个地方,其中是我们九尾青狐的东菀之最,还有九尾黑狐的南蛮之川,九尾赤狐的西峻之地,九尾白狐的北荒之境。其实吧,每个地方都有属于自己的特色,我认为都挺好玩的。诶,你是不是没有去过其他地方啊,有机会我带你去青丘四个地方看一看,怎么样。”斓栀似乎想要急于展示青丘,摇了摇琰徵的衣袖。
“好啊,有机会我一定和你去青丘,”琰徵开心的答道,听到斓栀说起青丘,也是有些神往,“说实话,神族之地我一个也没去过,我一直待在断衡山,但是我有时候会下山去人族地界玩,你没去过人族吧,人族挺好玩的,很热闹,也有很多好吃的!”琰徵说起自己去过的地方也是兴奋不已。
“好啊。”斓栀忘记了与琰徵之间的小插曲,相见恨晚的聊天。
琰徵也许是从未与人这么聊过,多数时候都是静静聆听斓栀在说话,时不时回复几句。
琰徵像是想起什么,问道:“你今年多少岁啊?”
“年岁么,快三千岁了,我上面还有两位姐姐,但她们都嫁人了。”
“三千岁啊?你还比我年长两千岁!”琰徵有些不可思议。
“这倒也没有什么,我们是狐狸嘛,天生有着小巧的脸,看起来是有些与年岁不大相符,”斓栀不好意思的摸摸脸,有些惊讶道:“只不过你比我年小诶。”
“对,我一千六百岁了。”
斓栀羡慕道:“未满两千岁,便已经是上神了!”
这下轮到琰徵不好意思了,“我们朱雀住在断衡山,依靠玄雷的修炼之下就比你们要快一些,相当于走捷径了。”
斓栀有些泄气,“如果我能飞升上仙也是好的,至少…唉。”
琰徵十分不解:“其实我很疑惑,为什么你们会想着来断衡山通过玄雷渡劫,其实只要好好修炼,时间一到,便可引天雷渡劫,成为上仙应该也有什么问题啊!你本就是灵胎,比起凡人修炼更快一些,又为何到这里来渡劫,这里可是玄雷凝聚的地方,不是一般天雷能比的,更何况你们青丘也算是修仙的好地方啊!”
“你不知道,我们……不管是青丘还是其他仙界,对于女儿修炼其实没有太大的要求,再者就算我们青丘民风淳朴,大都只便于有法术度日就行,更何况我们青丘对女子多疼爱,大都不忍心自己的儿女遭受雷劫之苦,就没有要求太多,但我在青丘也算仙法很厉害的了。玄雷的厉害我也知道的,我也是不想啊,只不过我这修为要到多久才可引来雷劫还未知,不如赌一把到这渡劫还快些,更何况飞升成神可以随时去到九重天。”斓栀说到这儿有些停顿,脸上浮现一丝羞涩。
琰徵见斓栀如此忸怩的模样更是疑惑,但她没有问,只是等待斓栀继续说下去。
斓栀道:“我告诉你真正的原因,你可要替我保密啊。”
琰徵真诚的点点头,“放心,我一定替你保密,相信我。”
“我想飞升上仙是因为九重天的一个人。我喜欢他,想见一见他。可惜,看来希望很渺茫啊!”斓栀丧气道。
看着有些伤心的斓栀,琰徵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她在凡间也听过说书的的人说过关于男女之间的事,但也只是听说而已。琰徵轻拍了斓栀的背,脑中灵光一闪。
“斓栀,虽然我不能帮你这段姻缘,但是让你去见他我还是办得到的。”
斓栀看着微笑的琰徵,有些不解。
“唉,你怎么还没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