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战场,鉴于上次英勇负伤,已升我为两司马。灵幸此次如果能有命回来,想恳请神医收我为徒。”
“我一个牢狱之徒,哪里说得上这些,你姑且问我,我姑且答你,何必拘泥名分。”敖醴一边说,一边拉了一下哗啦作响的玄铁锁链,这条锁链是上古遗留,没有什么利器可以磕动分毫,还加持有南海第一咒术师的咒法,与监狱笼罩的咒术里外相合,被锁咒的人除非灰飞烟灭,否则根本无法逃脱。
“可是,神医,我想,我很想与您之间能有这样一个名分,让我能够日日夜夜伴您左右,听您教诲,恳请您能成全。”灵幸这个鲛人对敖醴生出了飞蛾扑火般的执念。
如果不介意他们银色的头发、银色的眼珠、脊背上那条银色痕迹的话,鲛人皆生得好样貌,灵幸在鲛人中也算是出众的,此时此刻诚诚恳恳地请求一个看着比他还面嫩的青年龙人,偏偏这个龙人端着比他父亲灵恝还老气横秋的架子。
“等你回来后再说吧。”敖醴从袖中取出一瓶丹药,“这里有些还元丹、返命丹、增气丹你应该都认得,也清楚药性,先拿上,我这边继续炼着,过几日托你父亲带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