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行的。” 继而,苏穹又是肯定。 为啥呢?那边那三个穿紫袍的,也是龙卫营的,应该还是慕容昭君的属下。他把慕容昭君的令牌拿出来,那副城主给不给面子不好说,但三个紫袍人应该会给的。 怎么说他们和慕容昭君也是一伙的啊! “不知这个牌牌……管不管用啊?” 苏穹无奈,怯怯的,弱弱的,小心翼翼的,仿佛是跟谁商量似的,拿出了慕容昭君的那块青玉“帅”字令牌。 “不管用!” 那副城主看也没看,手指快要点到了苏穹的鼻尖,“小子,牌牌不少啊。不过本副城主告诉你,小子,今天你就是拿出什么都不好使。要么交钱,跪下给我的这些兵士磕头赔罪。要么……嘿嘿!” 副城主一抖身上的铠甲,甲叶子乱响。 “交钱!” “跪下磕头!” “反了你了还?这什么地方?大壑城的城门!敢在这里撒野,英雄救美?不想活了!” 众兵士一起怒斥。 “属下参见大人!” 然而就在这时,“噗通、噗通!”三声膝盖找地面的声响。那边,三个紫袍人竟然是一起右臂横于胸前,单膝跪地,冲着这边行军中大礼! “怎么回事?”众人蒙了。 首先蒙圈的是那副城主,“哗愣愣!”甲叶声响中,也是急忙冲着那三个紫袍人双膝跪倒,“三位大人,小人那点做的不对,大人们尽管责罚,这个……下官可是承受不起的啊! 饶了下官吧!” 居然是声泪俱下,双手伏地,“咚咚咚!”磕起头来。 “滚!” 看到副城主这样,紫袍人中那个较为儒雅的,已经是化神期的,口中爆出一声怒喝。 双眼却是无比谦卑的越过副城主,投向了苏穹。 “啊?” 此时,那副城主也才是明白了人家是给谁行礼。他的反应也是很快,连忙双膝在地上一转,也不起来,冲着苏穹继续磕头。 “下官有眼无珠,得罪龙卫大人,下官该死,下官该死呢!” 又是冲着苏穹大喊。 “这么说,我可以进去了?” 到了这时候,苏穹也是知道了,慕容昭君的这块牌牌,至少在这大壑城还是好使的。“但愿每个城池都是这样吧。”心里又是想着。 嘴上却是问那副城主。 他却是不知道,慕容昭君的这块“牌牌”,在北梁帝国哪里都好使。 唯独在血凤城那里,是个偶然,是个特例。 原因嘛,就是人家凤翔天从根本上来讲,是血阴教的教主。借你北梁帝国的血凤城,是为了休养生息,搜刮钱财,图谋东山再起。 不屌慕容昭君也属正常。 除此之外,这大壑城,乃至所有的城池城主,都是北梁帝国皇帝任命的。随时可以免掉。 谁敢与龙卫营的人叫板? “龙卫大人如此说,可是折煞下官了。下官无地自容啊!” 苏穹的话依然不重,商量的口吻。但他越是这样,那副城主,甚至是那边的三个紫袍人脸上越是惶恐,不安。 那样子恨不能就地自刎。 “大人,他黄武德如果敢对大人不敬,我等三人,替大人宰了他!” 那边,三个紫袍人,也是高声喊着,一副忠勇模样。 “那他们俩……” 苏穹没有管那三人怎么说,继续和那位副城主黄武德商量。满脸的人畜无害。 “可以,可以,哦不,也请二位随从,哦不,大人入城!” 那副城主竟然又向那对爷孙磕起头来。心中却是咒骂不已啊! “你TM的扮猪吃老虎,去吃别人呢,别吃我啊! 一个手拿‘帅’字令牌,堂堂的龙卫营钦差大人,竟然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屁孩?说出去谁信? 这尼玛不是坑人吗?” 继而,又是偷瞄了一眼那三个与他同来的龙卫营。 “你们也是,都是一伙的,咋就不提前透个信呢? 到了我把人得罪死了,人家拿出令牌来,你们才跪下认‘大人’。合着这一天来,我辛辛苦苦陪吃陪喝,陪着你们游览大壑城,一点好也没落下啊!” 他哪里知道,那三人现在心里也骂他呢。 他们自然是龙卫营的将领,但来这大壑城可不是“公干”,而是也来观赏那“大壑凶光”来了。 只不过是借着龙卫营的头衔,狐假虎威,耍一耍威风,谋一个好的接待罢了。 说白了,他们这是在“以权谋私”、“公款旅游”呢! 却是没有想到,在这里碰上了“真正的”,“手握大权”的人物! “我说你个瞎了眼的玩意。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我们大人。 人家拿出一块天道宗的‘特招令’,那是不想暴露身份,不想招摇,给你脸呢。你TM不识好歹,非得逼人家拿出真家伙,把人家的真正身份给逼出来。 这下好了,害的我们也跟着你倒霉。 说不得一会儿有你丫的好看!” 但又想想,“以权谋私”,在龙卫营倒不是什么大事。关键在于刚才大人吃瘪,他们看戏,这位大人肯定会记恨在心。 一时间,更是茫然无措,都想着上前,一刀把那副城主黄武德给宰了。 让大人出气。 周围的兵士,此时已经看傻了。苏穹手中的令牌他们自然不认得,北梁帝国的龙卫营他们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