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穹将慕容昭君留给他的那块“帅”字青玉令牌拍在了桌子上,有一种倍儿爽的感觉。尤其是那句“拿北梁帝国整个龙卫营数十万人枪和你们赌”,一出口,更是觉得霸气无边。 爽! 但是现在,面对慕容婉君的疑问,那股爽劲瞬间消失。 他倒是忘了,人家的妹妹就在旁边呢。 这要是让慕容昭君知道了,会招来无边怒火的。 两个原因:其一,人家给他令牌,是方便他在皇都找到她。不是让他拿着到处耍酷、抖威风的。其二,拿北梁帝国整个龙卫营来赌,这赌注可是够大的。但谁给你的权力,谁给你的自信? “嘿嘿。” 苏穹摸了摸鼻子,低声说着:“那天你姐姐喝多了,我是随手顺了来,拿来玩玩的。嘿嘿。” “我姐姐喝多了?” 慕容婉君满脸的怪异,对这苏穹左瞅右瞅,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说真话:“我姐姐从不喝酒啊!慢着,‘顺了来’,是啥意思?” “顺嘛,就是拿!” “也就是说,我姐姐不知道?也就是说,你趁着我姐姐喝多了,在她身上乱摸了?也就是说,摸完,你就把这个,拿走了! 啊,我明白了,你这就是……唔唔!” 慕容婉君的嘴立刻被苏穹用手堵上。 有些字啊,词啊的,可不能说出来啊! 这要是一说出来,那就不美妙了。 另外,什么叫在她身上乱摸啊?小姑娘说话,嘴一点把门的都没有。这话是随便说的吗? “不许乱说,不然,我就不带你去大壑了。”并且低声恐吓着。 “唔唔!”被捂着嘴的慕容婉君连连点头。 就在苏穹对付慕容婉君的时候,镇壑楼一层,围着最最中央的八仙桌,众天骄也是热闹了起来。 “这什么玩意?没有法力波动,这也不像宝物啊!就是一块破玉牌嘛。” 一个少年天骄走向前来,看着桌上的玉牌,也是左瞅瞅、右瞅瞅,看不出所以然来。满脸的疑惑。 “是啊,”另一个少年也是附和着,“上面有个‘帅’字,像是兵符令箭之类的玩意。可有个屁用啊!” “不对,看那小子拍出这牌牌时的样子,仿佛是屁股底下坐着百万大军似的,这牌牌应该没那么简单。” 说着,伸手就去拿。 “别动!” 一声叱喝响起,秦晓风就像是看贼一样看着那少年,“敢动,砍了你的手!” “不就是个赌注嘛,怎么不能看看?” 少年强辩。 “就是不能动!” 秦晓风不解释,只会厉喝。 “这个……” 作为此次赌赛的窦天阳看了看那边的两个白发老者,“曲老,林老,你们看……” 苏穹拍出的东西,别人不一定认识。但他们三个却是门清。 但用这东西当赌注…… 可是对皇朝权威的极大蔑视啊! 这就像一个大臣,皇上赐给了他一柄尚方宝剑,让他拿着去公干。结果呢,这大臣用这尚方宝剑,到一个小酒馆,给换酒喝了。 皇上知道了会怎么办? 兹事体大啊! “嘿!” 却是没有想到,那个被称为“曲老”的白发老者,瞥了窦天阳一眼,“咸吃萝卜淡操心!” 窦天阳也是立刻领悟。 “啪!”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关我屁事啊!” “爹,你咋了?” 恰在这时,窦镇界正来到窦天阳的身边。他也看到了那块令牌,他也自然认得,是来向他老爹讨主意的。 没想到,却是看到他老爹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于是问道。 “没啥。牙疼!” 窦天阳若无其事地说着。 “牙疼得治,也不能打自己啊!看这一巴掌,脸都打红了。” 窦镇界对这他老爹的脸也是左瞅瞅,右瞅瞅。 “怎么样?本少这牌牌可抵得上你们这满桌的垃圾?” 这时候,苏穹安抚好了慕容婉君,目光回到了众天骄的脸上。 “你这不行!” 萧然脸色一沉,直接拒绝。 这牌牌他自然也是认得。继而解释道:“你这是耍无赖。”他不会当着众人的面直接认怂,但也不会傻到去接苏穹的招。 “为啥?” 有天骄想知道萧然这话的意思。 “这是北梁帝国龙卫营的‘帅’字令牌。就算是你赢了,你敢拿吗?” 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竟然是那被苏穹轻薄了一通之后,再也不发声的柳月怡。 这牌牌她自然也认得。 就在大壑城南城门口,她可是亲眼看到,苏穹是如何用这块牌牌吓唬那黄武德和一干守城门的兵士的。 那是军中兵符,寻常人谁敢拿? “这……” 众天骄不由得重新打量苏穹。 窦天阳为什么亲自带这小子来?那小公主慕容婉君为什么和这小子那样熟悉?这小子一进来就闹事,旁若无人的大吃二喝不说,还拖着一柄破枪,把地面划得满是沟槽…… 原来这小子手里有这等“重器”啊! 难怪,难怪。 “你要赌,便好好赌,别拿这些东西来吓唬人!老子们可不吃这一套!” 待到几乎所有人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