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没有,没有,你就是太好了。好地让我无法用理智去承担。
如果有苦果的话,那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吧。
徐俊平回家的时候,帮圆圆盖上了被子。她总是这样,在精疲力竭之后,沉沉睡去。
他轻轻地将她额头上的头发夹在耳后,圆圆看起来又清纯又温柔的样子,闭着眼睛,泪痕还挂在脸颊上。
他亲过她的脸颊,穿上衣服就回家了。他知道,她不喜欢留他过夜,也不喜欢别人看到他从房里出来。
他们就像在偷情一样,鬼鬼祟祟,偷偷摸摸,见不得光。
徐俊平擦掉眼泪,默默地消失在夜色里。
回到家的时候,他的心情还是难以平复,走进房间的时候,表情有些失魂落魄的。
“怎么了?”徐云甫问。
徐俊平愣愣地抬头,“啊,没什么。”
“是不是工作吃不消?”
“没有啊,都挺好的。”
“哦,刚接手的话,是有一些困难,但是上手之后就简单了。”徐云甫将自己手头上的一个小客户给他,让他练练手,先和客户联络一下。
“没有,挺好的,那个宋婉还借我一本书,让我照着里面的邮件格式发出去的。”
“那就好。”徐云甫笑。
“嗯,我先回房了,今天有点累。”徐俊平说。
“那......好吧。”徐云甫见他背也没挺直,浑身都丧丧的。
陈锦从厨房端出一份水果,看见儿子,问:“要吃西瓜吗?”
徐俊平双眼无神地回头道:“我不吃了,妈妈。”
“......哦。”陈锦目送他进门,指导门关上,她才问:“这是怎么了?”
“从我的角度看,似乎,好像,可能有些不开心?”
“这我也能看出来。”陈锦说,“他什么表情都挂脸上的。”
“嗯,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徐云甫摊了摊手。
“我冰箱里还有一块蛋糕,我去拿一下。”陈锦想起来了。
“你坐着,我去拿。我刚吃饱饭,要走一走,就当运动了。”
“嘁。”陈锦微微一笑,这才几步路。
徐云甫将蛋糕放在陈锦面前问:“你说静静是不是好几天没打电话回来了?”
“是吗?”
“嗯,美国的夏令营是多少天来着?”
“十五天吧。”
“那还有一个礼拜。”
“嗯。”陈锦挖了一口奶油,觉得不太好吃,嫌弃道,“难吃,给你吃好不好?”
“我减肥,不能吃了。”徐云甫摆摆手。
“那我扔了?”
“扔了浪费,给我吧,给我吧。”徐云甫无奈道,“你说我是不是吃了太多你吃不下的,才会变胖的?”
“你这叫幸福肥,别人羡慕不来的。”陈锦说,“你这样也好,别的女人就不会像苍蝇一样往你身上扑了。”
“......”原来是这个目的啊。
“不过,也有不知好歹的。”陈锦淡淡道,“世风日下啊,那些女人看上你哪里了?”
“老婆,你年轻时候,被人看上,我也没你那么吃醋吧。”
“所以,你还觉得沾沾自喜?”
“那倒没有,就是觉得原来我眼光那么好的。”徐云甫说。
“真不知道是夸我,还是夸你自己。”陈锦说。
“估计是看上我的钱了,你看男人一有钱,魅力值就蹭蹭蹭往上涨。”
“嘁,那你还不如别那么有钱了。”
“你说的还真是,有钱后的烦恼也是很多的呢。”
“你这人真够脸皮厚啊。”陈锦说。
“权利是最好的春\\药,听过没?”
“懒得理你。”陈锦觉得这现实就是和童话有区别,童话只演到结婚就好了,接下去就是无限琐碎的日常生活,会把人所有的爱意都消磨殆尽。不过,她也算知足,毕竟徐云甫不论内心还是身体都没有出轨的迹象。她有感情洁癖。
“我这是在批判啊,老婆,对吧。”徐云甫笑着把蛋糕吃完了。
陈锦笑:“西瓜也不太甜,你吃不吃?”
“......真的吃不下了。”徐云甫建议道,“我给儿子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