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梅越只好接受,也不是什么大事,如果一个人完蛋,不如所有人完蛋。 说不定以后会更精彩。 颜梅越率先吃完早餐,见她们还是在悠哉悠哉地用餐。 “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 优雅离开了餐厅。 她们都齐刷刷盯着颜梅越离开。 颜梅越回房间,拿了针线,走去玻璃房,坐在位置上。 她低头看着放在作品上的笔,她们昨晚没有得逞的笔。 颜梅越放下针线,拿起那只笔,“今后你只能听我的话。” 她全程投入到刺绣中。 顺利过了大半个月。 颜梅越的作品已经到了尾声,她改成凤凰被竹子绊倒,在地上抓狂的场景。 萨洛妃她们都会时不时过来监工她的作品。 见到真的是这样绣,得意点了点头离开。 这晚。 颜梅越等平常一样,跟顾可童聊完天,准备去玻璃房绣一下。 颜梅越见到大厅中间的电视机,上面显示,还有五天八小时二十五分零一秒。 看着时间的流逝,真实感更强烈。 猛然间,刺绣总会里里外外全停电,灯全灭了。 颜梅越看着电视机上的时间,还在跳动中,已经是24分钟了。 萨洛妃她们从房间里,冲出来,来到大厅。 萨洛妃靠近她,问责说道:“你在这干嘛?” 瞬间,灯亮起来,仿佛整个人世界都亮了。 突然,巩巧也来到大厅,看了一圈她们,询问道:“你们都没事吧?” 萨洛妃紧张严肃走到她的旁边,“我们都没事...” “啊......” 有个人在玻璃房尖叫。 萨洛妃反应迅速,跑进去,“怎么?” 那个人指着几个人的绣品,“全是墨水。” 原本精美的绣品,活灵活现的凤凰,上面布满着墨水,渗透到每一处。 萨洛妃震惊愤怒道:“是谁做的!”走出玻璃房,她看了一圈,最终视线落在颜梅越的眼眸,凶狠注视着,“是不是你做的?” 颜梅越推开她,走进玻璃房,见到前排满地都是墨水,连玻璃上都沾满着墨水。 萨洛妃指责她,“颜梅越说话啊!”扭头望着巩巧,环视大家,“刚才就你一个人在客厅里,其他人从房间里出来。” 颜梅越低头强忍着笑意,捂着脸。 萨洛妃见她不理人,“你这是在哭吗?你哭也没有用,这是大家的心血,你拿什么赔,即使你是顾北恺的妻子,也赔不起!” 颜梅越平静下来,抬起头,见到巩巧站在后面,一脸看戏的眼神。 她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哈!” 她笑得肚子都痛了,擦走眼角的泪珠,“萨洛妃你很搞笑呢,你为什么一口咬定这是我干的?” 萨洛妃大言不惭道:“不是你,还有谁?只有你一个人在大厅里,这个你怎么解释?” “我为什么要解释?”颜梅越嘲弄着,“就因为我在大厅里,就认定我?这样不会太草率了吗?” 颜梅越来到巩巧的面前,无辜的眼眸盯着她,“巧娘,你觉得怎么处理?不能只听萨洛妃的一面之词吧?” 巩巧优雅的姿态站着,端详着她们,“这事要好好查,但这几个人要在五天内完成作品,不然,就会视为弃权。” 萨洛妃边说,边靠近她,“那做犯人怎么处理?” “犯人取消参赛资格,永久性兼行业抵制。” 巩巧轻描淡写地说出口。 “所以,现在你们不是担心这个,应该是怎么抢救自己的作品,犯人我们会查,你们专心过完剩下的五天,大家晚安。” 巩巧优雅地退场。 剩下她们大眼看小眼。 萨洛妃扬起她的下巴,站在颜梅越的跟前,两人的身体无比的靠近,威胁道:“颜梅越,为了我的姐妹,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这五天我会让你体会生不如死。” 颜梅越推搡她一下,“萨洛妃你急着出头,又在打什么算盘吧,没听到,巧娘的话吗?她会处理,轮不到你出头,还有,在场的各位都有嫌疑,没看过侦探书吗?往往有充分不在场证明的人,那这个人就是犯人的机率会更大,都动动脑子吧,不要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颜梅越说完,大摇大摆走出房间。 其他人都用防备的眼神望着周围的人,昔日的好姐妹,都变了。 萨洛妃见到大家相互拉开距离,“你们不能因为她一两句话,就开始互相怀疑。” “可是,我也不想,但是颜梅越的话也说得没错。” “是啊,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肚皮。” 萨洛妃的支持者:“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都同进同出二十几天,都比不上她那几句话,你们相信了,她只会笑话我们愚蠢。” “但,她们怎么办?” 指着玻璃房里的绣娘们。 被泼墨水的人,跑进玻璃房,想摸又不敢摸自己的绣品,蹲在地上,凄惨说道:“啊~我的刺绣!全黑了,怎么啊?” “只剩下五天时间,根本不可能再绣一幅。” “我肯定不会放过那个人!” 角落的绣娘,低声怒吼,道:“要弄死她!弄死!绝对不会放过她!” 看向大厅,扫过每个人,最后落在颜梅越的脸上。 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泪水和恨意。 萨洛妃走进玻璃房,怜悯询问她们,“我会帮你们,我们一起解决它,好不好?” 其他一个人,忍不住抱着萨洛妃,“谢谢洛妃,你真好人。” 颜梅越躺在床上,思考着当时的场景。 她就在大厅,去玻璃房只有大厅里的门。 但,她没有看到任何人,或者听到其他的动静,都没有。 还有,当时电视机还是亮着,是不是说明有些设备接通的电。 跟照明不是同一条电线,是另外的开关控制。 而且,萨洛妃也太肯定是她干的。 萨洛妃喜欢出风头,连这样的事都爱出,说不定有什么阴谋在其中,还是冲着颜梅越来? 颜梅越想这事真的发生在她的绣品上,她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应对。 心,肯定会很痛。 夜深人静的刺绣总会,大厅里有个黑影,在微弱的灯光下,走进玻璃房。 不久后,黑影消失在玻璃房里面。 颜梅越往常一样,起床就到白茫茫的雪景,心无比冷静,睡意都少几分。 吃完早餐,来到玻璃房。 见到所有人都盯着颜梅越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