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句话噎住,心跳居然一阵慌乱,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一沉,没好气地说:“才没有。”
他倒是不在意我的情绪,依然自顾自地说了句“嘴硬。”
我故意忽略过去,直接问他:“朱侍郎与少爷有过节吗?”
他摇了摇头,缓缓道:“朝堂上的一些事罢了。不说了,徒添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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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边境泛起了波澜。刚及弱冠的宗政棠少,接到军令,前往东北方矢密卢边境。临行前,听他与我说的矢密卢犯边情形,怕又是几场恶战。
前线的消息不断传来。杨婧妍要去西山青云观求些平安符,陈姨告知我陪着她走一趟。我也乐意,一来我也有意想为宗政棠少祈福,毕竟战场凶险,希望他能毫发无伤地凯旋,二来是这么久的尴尬处境,不好出门,怕是都要闷出病了。
难不成,杨婧妍留住我,就是为了可以有人随时出门跟着保她安全,可府里那么多高手,哪里需要我啊。算了算了,不想那么多了,越想胸口越闷,人说“愚者得乐”,既然前景不明,不如我就作个愚者,好生过着眼前的“好日子”。虽然现在受张管家指派,干的活计多半是一般婢子做不了而又轮不到小厮们来做的事情,比起之前侍奉杨婧妍要辛苦得多,但是冻不着饿不着已经是我这样的孤儿难得的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