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威胁别人的地痞流氓一样。
“温桉,过来。”
傅凌远语重心长叫了她,他嘴角抿平,没有弧度,似是不太高兴,温桉以为是自己哭哭啼啼的声音惹烦他了,立马止住哭声,遵从他的话,走近一些。
傅凌远宽厚的手掌放在温桉背部,贴着脊背往下压,让她身体前倾一些,他的另一只手捏住温桉鼻翼的两侧,能感受他在帮她止鼻血。
通道没有风,温桉穿得清凉,上衣衣领后背是方形的,傅凌远触碰到的肌肤温度渐渐升高,如同温桉加快的心跳,黏腻的,悸动的,狼狈的,经久不散。
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惹得温桉以为自己在做梦,只听见头顶上方幽幽传来一句,带着些许愠怒,怪她。
“为什么这么笨,高中生连怎么止鼻血都不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