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明白她这句话意思想要试图看透她。
周稚为察觉到他的视线，装作不在意的摸了摸头发。
顾琰清礼貌笑笑。
周稚为不知道他到底是可以还是不可以。
恰巧这时，顾琰清手机震了，他看了下：“走吧，到我们了。 ”
到了包厢后，两人都脱下了外套放在一旁，彼此面对面坐。
顾琰清用手机扫了点单二维码便把手机递过去，让她先点。
周稚为接过他的手机时，不小心碰到他手，她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开始点菜，顺便问了句他能不能吃辣，林远点了点头，她就点了个鸳鸯锅一个辣锅一个番茄锅，她吃不了辣。
点好之后再次将手机归还他，发现他有在刻意保持距离。她将碰到他手的手放在桌子下面，摸了摸刚刚碰到地方，心里又有点小小的酸涩，就这么不想碰到她嘛。
他接过手机后又添加了几个菜之后才结束点单，又帮她倒杯水放在旁边，她端起抿了几口。
等服务员上完锅底后，顾琰清和服务员要了一个围裙给她。
她接过围裙向他道谢，顾琰清朝她笑笑。
吃完这顿饭后，她不想就这么回去。
于是就问他：“要不在附近走走，消消食。”
两人就在附近肩并肩这么走着，让她心里十分开心。
原来有一天还可以和他离的这么近。
周稚为带着笑眼微仰头看他说：“现在的学生好带嘛比我们那个时候乖还是皮了。”
顾琰清想了想：“都差不多吧。”
“顾老师，说真的，你真的不记得带过我啊。”她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还真没什么印象。”顾琰清被她一下子话题转变来不及反应，又很认真想了想：“只记得班里当时有一个很漂亮的学生。”
“好吧。”周稚为知道他为了缓解此刻的小尴尬在开玩笑，“看你夸我的份上就原谅你咯，顺便现在重新认识一下，是以单纯的周稚为身份。”
顾琰清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总觉得有一些奇怪，但还是说：“好。”
突然周稚为脚底被绊了一下，顾琰清立马拽住她的手臂稳住她，她微微抬起头，星星般亮的眸子轻轻眨动，第一次看见离她如此近的脸。
两人忽然的对视，顾琰清感受到她眼里的突如袭来炙热，只看一眼就别开了，将她稳住后 ，立马松开手臂保持礼貌距离说：“你没事吧。”与此同时，他感觉自己有点小不自在。
周稚为见他立马站好转动了下脚腕说：“没事，还好你及时稳住了我，不然估计得上头条。”
顾琰清被她这句逗笑了。
她看着他的笑，摸了摸手臂，也低头笑了笑。
之前几次的见面都是礼貌有距离的就像5年前那样，要么表情淡淡的，即使在笑，也透着疏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