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面将军说道:“何自然,你知道青帝和黄帝之间曾经发生过战争,青帝是不可能去求黄帝的。”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经书的去向。”何自然道。 “那你能帮助我们找一下吗?” “这是当然,我本来就在寻找这本经书。这可是黄帝送给我的礼物,你知道有多贵重吗?比我的命还重要!” “唉,也不知道是谁偷去了我的经书。”青面将军叹着气说道。 “你回忆回忆,你都和谁交往过。你从谁的手中得到的经书,那也有可能被谁再偷回去。” “你是说徐怀意?” “我没说,是你说的。我只是说让你回忆,都和谁接触过,又或者和谁说过经书的事情。” “何自然,你说的有道理。这样,今天,我放你回去。如果你有了这个经书的消息,到这里告诉我。” 何自然点了点头,心里说道:“真是顽固不化,本来就是我的经书,我就是知道了,我也不可能告诉你!” 告别了青面将军和青童、绿意,何自然回到了自己的房子中。 虽然这套房子是齐应夏送的,自己只答应住在里面,但也是方便和自由了不少。 何自然仔细端详了这套房子,面南三间正房,左右各有三间偏房,中间一个院子,南面一个围墙。虽然比齐应夏的家小得多,但对于何自然来讲,算是豪宅了,何况是在京城里面。 房子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被子家具等,不一而足。何自然心中对齐应夏的父母有无限感激。自己的父母早亡,何自然此时得到如双亲般的疼爱,不由得潸然泪下。 正准备去找齐应夏,就听到有人推门,进了院子。 “师父,我们搬到你的新房子来了!”是谷香的声音,清脆而有力。 何自然走了出来,看到谷麦和谷香搬着行礼进了院子,于是说道:“谷麦、谷香,你们两个年轻姑娘搬到这个房子来,不怕有人说闲话么?” “师父,你是我师父,谁敢说闲话?只是我姐姐,嘿嘿,跟你说不清道不明的,有可能会有闲言碎语。” “妹妹,我跟你住一起,还怕别人嚼舌头吗?身正不怕影子歪!”谷麦说道。 何自然知道多说无益,但仍说道:“那你们住在正房里面,我住偏屋。” “这怎么能行?你是主人,当然住在正房,我们俩住偏屋。”谷香道。 “我也不是主人,主人是齐应夏。”何自然纠正道。 “人家送给你了,你就是主人。不要说了,我们住偏屋。” 何自然还待相劝,就听门外有人喊道:“何自然何郎中在吗?” 何自然走出去一看,原来是解其。 “解郎中,你怎么找到的我?” “我有嘴,问人就可以了。”解其说道。 “解郎中,找我有事吗?” “唉,我有个病人,遇到了难事,我搞不定,所以只能请你出山了。” 何自然回到屋里,让谷麦和谷香安排住下来,自己跟着解其出去了。 来到了一个胡同,解其带着何自然到了一个小户人家。 解其对着一个脸色发青的男子说道:“李长工,这位是何郎中,医术比我高明,你让他看看。” 何自然道:“解郎中的医术比我好,都没治好,我就更没把握了。” “何郎中,你不要客气。你可以用针灸试试。”解其道。 “针灸?朝廷不是不允许针灸的吗?”李长工吃了一惊。 李长工的老婆也说道:“针灸不是有危险吗?” “你们如果不愿意治,那就另请高明吧!你们知道吗?有很多贵族名人都想请何郎中都请不到呢!”解其怒了。 “解郎中,你介绍的肯定是可靠的,那就请何郎中给我看看吧。”李长工口气软了下来。 何自然给李长工把了麦,看了舌苔,问道:“李大哥,你身上有哪里不舒服?” “何郎中,我下体肿大,有时候很痛。有坠胀感觉。” “那就是了。你下体受了虚寒,肝木下陷难舒,舌白脉弦。是不是有时候心情不好?” 李长工的妻子说道:“是啊,何郎中,他总是情绪低落,有点抑郁。” “我看了也是肝脾下陷,我给他开了几副药,效果不是很好。他的一个亲戚找到我,我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才给他看的。”解其向何自然解释。 “今年是阳明燥金司天,少阴君火在泉。现在是春天,肝气被抑,升气不足,万物生长受阻。所以这个病,主要是天气造成了的。李大哥,如果不介意针灸,那么晚上我就给你治疗。”何自然对李长工道。 李长工道:“何郎中,我相信你,你放心治疗吧。” 晚上日落后,何自然在漏水下四刻进针李长工的足厥阴肝经之太冲穴,以补法。随后在日落后漏水下五刻,进针足太阴脾经之三阴交穴,并让李长工配合进针呼气,出针吸气。 经过何自然的一番调理,李长工感到舒服了许多。 何自然道:“李大哥,你的这个病属于肝病,病名叫颓疝。我看还得调理几次。等我有空再来,你看如何?” 李长工道:“何郎中,我家里比较贫困,我这里有几个铜板,请你收下。” 何自然推辞道:“我给百姓治病不收钱,如果你坚持要给钱,那我下次就不来了。” 李长工一家甚是感激,对何自然千恩万谢。 第三天下午,何自然正在教谷香如何认识十二条经脉上的“井、荥、输、经、合”等五输穴,解其又找上门来了。 “何郎中,赶紧去看看,李长工不行了!” 何自然吓了一跳,赶紧和解其一起到了李长工的家里。 李长工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李长工的妻子说道:“今天中午吃过饭以后,疼得特别厉害。” 何自然道:“刚才我给李大哥搭脉,发现他现在胃气已经不足,所以不能再施行针灸。解郎中,请你配点汤药给他吃吧。” 解其道:“何郎中,我也看了,李大哥真脏脉现,太冲脉绝,我也无能为力了!” 李长工的妻子搂住了十几岁的儿子,哭道:“你们两位郎中,把我老公治死了,我要告你们!” 十天后,何自然和解其被知府的衙役带到了公堂。 齐应夏带着谷香、谷脉也跟了过来。 知府一拍惊堂木,喝道:“下跪何人?” “小民何自然!” “小民解其!” 知府又一拍惊堂木:“李长工之妻击鼓状告你们故意杀人,你们可认罪?” 解其道:“知府大人明鉴,小人只是一个汤药郎中,治病救人,并无罪过!” “何自然你呢,你可知罪?” “知府大人,小民不知身犯何罪?” “大胆,你没听到吗?李长工之妻告你犯了杀人罪!” “大人可有证据?” “人证物证俱在,你明知朝廷禁止针灸治病,你还抵赖!” “大人,小人请求问几句话可以吗?” “当然可以。” 何自然走到了李长工之妻面前,问道:“大嫂,我当时为李长工针灸治疗以后,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