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屏着呼吸,只静静地听他说。
那头也安静了片刻,他问:“有事?”
“没事。”我说。
“想我也是事。”
他这话一说,周怡和黄彩仙异口同声:“卧槽!”
黄彩仙离的近,他听见了,问我:“旁边有人?”
“一个宿舍的,同学。”我说。
他:“哦。”
没话了。
我又等了等,不甘心就说再见,问他:“那你都不关心的问我一下吗,这段时间过的好不好?”
他说:“你天天都在我眼皮子底下啊,好不好的我也没能力改变你的处境,说多了显得自己更无能。”
我说:“所以你是故意避开我,前天晚上在铜雀台,以为能见到你的。”
他说:“不敢见你,怕心乱了。”
我说:“没必要刻意,我多专业,坏了你的事,我又成了祸水。”
他在那头轻轻的笑了两声:“晚饭吃的不开心啊,用我来找补吗?”
我脱口而出:“不是,看着海上月,更想念心上人了。”
那边安静了。
黄彩仙在我身后抱住了我的腰,我就顺势躺下来了,把她压到背后不许她乱动。
他还不说话,我就补充了一句:“每逢佳节倍思亲。”
“宝贝,不早了,你该睡觉了。”他终于开口了。
“晚安。”我把电话挂断了。
“啧啧,高手过招啊!”周怡在黑暗中幽幽的来了一句。
黄彩仙大喇喇的一嗓子:“我的妈啊,他的声音好苏好麻啊,听他说话感觉耳朵都能怀孕。”
“呃,我怎么感觉燕冬和他说话音频是一样的,听得很舒适呢!”安宁也插了一嘴。
周怡又接道:“而且声如其人,这种人啊估计就是长相清秀但奇货可居的典型。”
我听她们聊到这块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慌乱中开了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