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委托人先生应该没有欺骗我们。”图灵先把最肯定的结论给说了,见傅尔雅要发作,赶忙又添上几句,“第一,如果他和魔方大楼里的那个人有关联,他没必要专门联系直心社,还特意和我们在这里相见。第二,这位委托人是顾家出身,在顾家把曲氏家族和卡洛特家族联合赶到泽城这个节骨眼上,他没必要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地下组织实行钓鱼行动。说到底,搞垮直心社,对他以及他背后的家族没有任何利益,他没必要把自己的精力放在欺骗我们上面。”
听完这番话,委托人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傅尔雅却还是不甘心,继续问道:“那人质的问题又该怎么解释?”
图灵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委托人:“说起这个,先生,其实从最开始的时候,我就一直想问您一个问题。从您目前的表现来看,您似乎在泽城并无可靠势力,即便靠着异能也很难获取准确地情报信息,在这种情况下,您是怎么确定人质被关押的具体地点的?”
“定位器。”委托人回答得很干脆,“她身上有定位器。”
图灵:“您就不担心是有人拿走了他的定位器,伪造成他在魔方大楼的假象吗?”
“别人或许有可能,但她的不会。”委托人说,“没人能把她的定位器拿走。”
“您这么确定吗?”
“确定。”
“好的,我明白了。”图灵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站起来,看向傅尔雅,“我想我知道你们没有找到人质的原因了。”
闻言,委托人神情一愣。傅尔雅亦一头雾水地看向图灵,脸上写满了问号:“原因?什么原因,你明白什么了?”
摇摇头,图灵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向委托人,尽可能地委婉道:“先生,您的确没有骗我们。但我认为,您对我们隐瞒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信息?”傅尔雅有些疑惑,随后忽然想起,之前学者阻止直心社接受委托时,用的就是和图灵一模一样的理由,瞬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向另一旁的委托人。
听到最后一句话,委托人的脸色瞬间变了,但他还是不说话,只是沉默着,额头处浮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像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于是图灵替他开口。
“已知您要救的人一定在魔方大楼,而魔方大楼现场除了我们的人以外,只有两个生命体,花臂男,以及污染种。
“而刚刚,您又亲口否定了您和花臂男相识的可能性。
“所以答案很明显了。
“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人质,其实就是被关押在十八层的污染种——邪神裙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