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像很少有女生保送吧!你是因为什么保送的?”景笙笙好奇的问我。 “竞赛呀!物理和数学的。”我想起我的经历,然后慵懒的说着:“反正一波三折,你们的都是考上来的吗?” “嗯!我是省状元。”学姐慢悠悠的说着。 “我是市状元,没办法,人在江苏。”杨上阳也是表示自己可为难了。 “啊!我就没有这些头衔了,我刚好过线。不冰凌宁你说你英语很差,什么地步?”景笙笙好奇的问到,而且大家好像带的东西都没有她带的多。 “让老师都望而兴叹的地步,见到我不是我绕开,是她绕开。”我一脸的无奈的看着她们。 “厉害了,我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景笙笙直接一语道破我们之间的差距,很多人是一直在最好的学校读书的。 “那可不,啊!你们晚饭准备怎么吃?”我一脸习惯了,想必这些大神们都是那种考语文作文都是满分的人。 当大家都弄好了之后,叶茜薇学姐就提议我们出去吃,果然真的是苹果全套标配了她们,我交完学费后,就等着我爸爸新品开售后打钱给我买了。 吃饭的时候,我就好奇的问她们:“为什么我总是能在网上看到那种说开劳斯莱斯然后包了寝室四年电费的。” “你希望别人帮你包了四年的电费?”叶茜薇好奇的问我。 “嗯!也还好,就是好奇,学校的同学都低调吗?”我好奇的问着。 “不低调,所以,没事儿千万别炫富。”叶茜薇作为呆过一年的人应该还是很清楚学校的。 “我贵州的。”我笑着,一脸的和蔼可亲的模样,我就是一个小垃圾的模样。 “贵州?贵州有什么呀?”叶茜薇继续问了我。 她好奇的问我,可是那时候还没有人转发贵州有什么的视频,我就脱口而出:“茅台,ZY。” “哦!这两个我都知道。”杨上阳笑着说,应该是学了地理和历史的,但是,“贵州是不是很穷?” 我点头,其实也不想点,但是和江苏比起来,嗯!以前一个清华的学长告诉我,不是我们要故意摸黑,而是真的很好用。 吃饭回去后,大家都开始做计划了,好像我的计划是最为简单的我就只带了一个手机,其他的就在等什么时候上新了。 晚上便和龚青说了一下还可以,然后大家也都各自做自己的事情,慢慢的大家都开始了忙碌,军训结束之后,开始上课的时候大家更是少有碰面,特别是学姐,晚上都很少见到人。 很快大家在这个新的环境中都有了自己的目标或是像我这样。但是好像像我这样愚笨的确实就我一个,不知不觉的,龚青虽然没有说要我怎么用心的学,他是真的有帮我做很多的事情,他说大学并没有参加学生会这些,努力赚钱和学习是他的唯一目的,他说大一他得到了奖学金,奖金非常的丰厚,再加上作为班上最贫困的人,拿的助学金也是不少,作为一个电脑都是借来用,家里每月给的钱不多,他的爸爸好像说为了供他上学,其实还是自己的生活上的问题,所以也是外出打工了,好像很少有像我的爸爸那样非常固定而且又稳定的,或许爸爸就是因为文化的亏。 记得小时候,爸爸的就因为技术,随着他的老板从广东来到了这面工作,但是作技术的人难免在话语权上吃了亏,妈妈总是觉得他在厂里没有得到好处,面对一群有文化的人,他最为自豪的就是自己的工作经验,所以后来爸爸才会觉得很多名校毕业的学生连个面试的图纸都找不出问题来。 或许应该因为爸爸有那么一技之长而感到开心,毕竟我很少在金钱上有困难,我只是大多数时候不和家里人说。 我有时候也想着自己做文件或是一些无聊的作业,但是龚青认为我一定做不了高分,老师不会喜欢,后面的很多事情都不会找我去做,我想说后面怎么办,他就只是说还有他,他的作用就是这样出来的。 后来确实如龚青所说,因为我的ppt做的确实好,老师就让我做ppt,但是有些同学的过于简单的老师就不是说当面的态度,而是另外的态度很差。短短的一个多月里,好像大家对于我的印象就是,英语不好,会做作业,不爱说话,相处起来还行。 那时候因为和班上的女生不再一个寝室,然后什么老乡会我也从来没有去过,所以大家都觉得我独来独往。 国庆的时候大家都回家了,就我没有回家,龚青是10月1号来找我的。他来的时候还带了很多东西,我就纳闷儿的看着他,但是还是很想笑,因为大包小包的提了很多,就和我爸送我来上学的时候一样。 “你怎么带了这么多购物袋子?”我好奇的问着他,好像一个刚刚去购物回来的人。 “你先拿回寝室放着,我的东西也先放你寝室去吧。”他提了两三个购物袋和一个小的行李箱,还背了书包,他说是来BJ旅游的我都觉得不可相信。 “怎么这么多?”我疑惑的笑着问他,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还买了不少的东西。 “都是给你买的。”他微笑了,但是不多,好像就是买东西是必要的,但是不一定需要笑。 “行李箱里也是?”我好奇的问他,因为这个天也不一定需要带这么多的东西的。 “我的东西不就是你的?不过,我想你应该不喜欢我的短裤这些。”他真的很讨打的一个人。我极力的忍住我想要对他挥拳的冲动,我的满面春风的笑容告诉他的是你再说一句试试。 他是挺开心的笑着,然后说着:“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行李箱是我的衣服,到时候除了贴身的我带回去,其他就放你宿舍吧!其他的都是你的,等一下你换个衣服,然后在背我给你买的包。”他看着我还穿着的睡衣,当初他知道我买的这套睡衣虽然很丑,但是花了几百大洋的时候他顿时觉得我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