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的就是和我在一起的人必须强大,要和我一起对抗全世界,或许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需要改变我的观点,只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放不下对世界的敌意。 或许我还是一个太过于中规中矩的人,因为我学到的就是这些,但是一旦出了学校,全世界都希望我快些改掉这些我所学到的。吸取精华去其糟粕,或许在有些时候恰恰是相反的。 当我回到家,一切又如常,妈妈问我吃晚饭不,我轻描淡写的说在外面吃了小吃已经不饿。 我看着妈妈那一脸的模样,她明明知道我没有错,可是她也不愿意为了我对抗那些她的亲人,她好像比我更加的胆小,却希望我无比强大。但是,她永远不会赢,她永远活在自己的思想和被父母言语之中,就如同她希望我能得到她父母的认可,她即使知道她的弟弟弟妹有错不讲理,可是还是觉得我不应该和他们硬着说话,或是让她颜面扫地,可是就是这样的母亲,她但凡多帮我说一句也不至于会这样,她也不会让我难过,她还是太脆弱,不够强大。 可是冰凌宁,你为什么要这样的要求自己的母亲?你又为什么觉得你完全没有错?难道你不是活在自己设定的圈套之中,但凡让你走到圈外,你就觉得世界马上要崩塌了吗?如果不是因为龚青一直说着帮你顶着,你会过的现在这样的任性而又无所畏惧吗?你会,因为你在你自己的想法之中,不过是因为龚青给了你勇气,他一直都在维护你,你才会说不就是不。 或许我的性格也挺累的,什么都不能说出去,爸爸早已睡了,弟弟拿着手机玩着最新很热的游戏。 晚上我去买了烟火自己在河边,在人群中被热闹淹埋,干弟弟说他们在外婆家要明天下午才回来。 和龚青打电话,我说:“想你了。” “哎呦!”他应该是满脸的高兴和自豪,本来说打视频电话,但是说他现在的状况不行,想着流量也是巨贵,就妥协了。“我也想你了宁宁。” “我好难过,都见不到哥哥。哎!”我强忍着要哭出来的眼泪,我的声音也是在强忍着,我忍下了我所有的委屈。 “有什么难过的,你也可以向黄戎裕他们那样。你到我家来呗!”他的意思是我被他领回家见家长,只不过应该是无心的,他会说着自己的女孩自己会心疼,所以我也很少被他要求着做什么,反而是什么都照着我的来。 “我还是独自伤心吧!”我独自笑了一下,被他逗乐了,我真的其实是一个胆小懦弱的人。 “宁宁是怎么了?又被家里的亲戚气到了?哎呀呀!怎么能有这么可恶无知的人呢?怎么敢的?以后我们让他们想见我们都见不到,气死他们。”龚青的话好似开玩笑,但是是正是他所想的。他又笑着说:“哥哥亲一个,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说着他就“”的来了一个亲昵。 “好了。”我笑着,好像确实没有那么的烦了,然后说:“啊!想回学校了,我现在回去应该没事儿吧?反正学校还有人。” “那可不行,我家夫人一年到头为学校奉献了多少?怎么可以这么早就回到学校?不行不行,这样吧!我过两天亲戚走完了,我就去找你怎么样?到时候外面也开业了,也好吃饭什么的。” “好吧!”然后又说着:“想你了,你先去忙吧!” “好呢!我继续去和那些老大爷唠嗑了,宁宁早些回家。”他笑着嘱咐我不要生病着凉了。 “好,我到家后给你说。”我只是轻轻的回复,外面依旧热闹,我的心里却冷到与这里的这一切相距万里。 放眼望着这里的喧嚣,可是又与我何干? 月落雨下,静待归心,子归何处,芳心何去? 回家的时候没注意,把羽绒服弄出了一个黑点点,第二天便被妈妈说了,穿衣服要顾惜,特别是穿好看些、颜色浅的衣服的时候。 今天本来妈妈说要去谁家,但是让我去的时候我拒绝了,我的神情不是很好,从昨日回到家,我便不主动开口说话,或许,人不要太认真了。 妈妈让出去走,我也未出去,或许,在所谓的面子面前,我是最大的牺牲者,但是我未来可以不回来。好像很快,我们就从过年的氛围中出来了,年初二,妈妈吆喝着去爬山,我拒绝了,妈妈并不是一个会控制情绪的人,我肉眼可见她马上要爆发出那让我拗口的话语。 弟弟在和同学计划着什么时候去班主任家还有老师家拜年,爸爸依旧坐在沙发上看玩手机,大家都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 初四的时候龚青到城里来了,他总是笑着让我不要担忧,我还是很难开心起来,今天大多数的饭店都在营业了,妈妈之前还和朋友时常吃饭,我不懂他们的那些朋友。 我问龚青:“你今天回家吗?” “嗯,自然,我这今天不是下来买票吗?过两天我就要去挣钱了,哎!有媳妇儿要养,果然不一样。”他一脸现在抱着的这人要大把的票子养,有一种迫于生计。 “不养不就好了?干嘛一定要养?”我说话非常的平淡,好像是风暴前的平静。 “瞧你这话说的,让我抱紧一点,好好感受一下,和女朋友偷偷约会的快乐。”他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隔着他里面那见单薄的衣服,我能听到他的心跳,他最炙热的跳动。 “别耍嘴皮子,哥哥,我好想快点离开这里,但是我又觉得一走了之并不是一个好的做法,好像我一直都很喜欢逃避,你认识我的时候是,现在也是。” “这不是很好嘛?现在是我喜欢的宁宁,以前的还是我现在喜欢的宁宁。”他虽然听着我说很沮丧的话,但是他却回复着温暖我的话,曾经我也问他会不会因为接收我太多负面的话语而出现心理上的负担问题,他说着不会,我希望他说的不会是真的不会。 有时候我闲暇的时候,也会在网上找龚青表演时的视频或是演出的视频来看,他的生活的点滴或是对于生活的憧憬都是他的素材,他演戏我看过,我当时脑子一热问他为什么去演这个,不是很好的角色,我当时马上意识到错误的时候龚青却不想听我解释,反而一副你不知道是为什么吗?我自然知道是为什么,所以我想和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