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回到上海的时候是开学前两天,回到家后的他也是迫不及待的拿出了自己的战利品,我只是有些疲惫的看着他兴奋洋溢出来的喜悦。或许花多少钱他都无所谓,因为他只在乎自己有没有快乐。 就每次到了自己的祖国的时候心里都很舒服,龚青也是说着后面要是有机会肯定会一起在去,但是这样的机会可能并不多,大家都有课程,我只是说着没事儿,让他体验一次也就差不多了,在体验几次还是心里不舒服。 我们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重复做着的事情。他会去跑场演出或是叫我一起出去买菜或是吃饭,也会时不时的叫我去看他的演出,是一个比较自恋的人,也会想买东西,是一个及其控制不住自己手脚的人。 到了学校后,也只是简单的处理现在的事情,班上不少人都实习去了,就景笙笙和杨上阳两人也有自己的事情,差不多也是去实习,没多问她们两,因为我有课,老师对于去实习的事情其实也不会管,本来说是要都去实习,但是我直接盖了章给了,清华的课程还是正紧张的时候,好像就是一个循环嘛! 还在巴塞罗那的时候,一天他问我论文写的怎么样了。 “我真的写完了。”我很淡定,这也不知道他第几次问我论文的事情了。 “不是吧!你这次怎么做事情这么积极?”他有些不相信我,因为我之前发的论文基本上都是中文,即使是往一线寄去的都只是简单的翻译成了英语。 “这不是没事情可以做吗?所以我才没事儿就看看,研究研究,然后写论文,不都是这样的吗?不然你觉得数学,怎么写出论文?我要是有什么新发现,那我岂不就是得奖的人?我要是数据上,说不定是图灵奖,要是数学上,那菲尔兹奖岂不就是我拿到了?”我直接就给了他一个灵魂拷问, “也不是吧!这......”他陷入了思考。 这件事情以至于我们要回学校的前一天晚上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你相信我!乖乖睡觉吧!”我真的想把他踹走,可以去睡次卧的呀!而且如果不是我买的房子他现在指不定在哪里睡呢!虽然那时候大部分钱是他的。 “我在思考,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真的得奖了呢?”他好奇的问我,因为他觉得科学家就是这样的一个奇幻的地方,指不定就得奖了。 “放心!我之前也得过奖,不会忘记你的。”我安安心心的闭眼,连睁开看他一眼都不想了。 “那就是你其实真的有可能得这两个将,你说我这么的,到时候背上一个冰凌宁先生的名字,是什么感觉?”他在我的肩膀上扒拉我一下,这人是真的没完没了了。 “你这么大男子主义的人,就好好地想一下嘛!平时看你电视上(综艺节目)开玩笑可没有这么认真,你要是再推我,我就翻个身了,我真的有些受不了你了,明天你能起吗?这都几点了呀!再说了,背上了又不会杀了你。你也努努力,让我也背上龚青夫人的名字。你,快睡了哥哥,我真的困得不行了,你刚刚多折麽人你不知道?”我一副疲惫还要和这样的无理取闹的人纠结这些事情真的不是很舒服,他每次都是这样,好像就觉得多和他说些话他能安心一些或是放心些。 “我错了,现在就睡。不问了。”他说着就一把抱过,睡去了。 “看得出你的心痛,上次,我让你帮我改论文的时候,有影响吗?”我还是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嗯!好了,我知道了。”他好像真的没有想起来是那一次。 每次要跑来跑去都很麻烦,所以这次东西也不多,我们两就坐了高铁去学校,在路上我也是困的不得了,不知道他怎么买的票,每次都是两人位,而且还是出行的高峰期。 一坐上高铁后他也是忙着自己的论文,应该是上学期要求的还没有写好,不然不会这样的赶。我睡了一两小时后起来见他还在写,我就多少有点需要展示一下我也是一个名校学生。 “哥哥,水给我一下。”醒过来的我就有些疲惫,反酸。 “现在叫的可是真勤快。”他是有些小情绪要“爆发”一下,其实就是说话酸一点其他都还好。 “不然呢?让你闻闻我的口臭?”我用手在眼睛边擦拭了一下,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 他翻找着包给了我保温杯,因为我想着他需要保养自己,所以也要他喝热水,但是他会在热水里放些其他的,我喝了一口后,发现有味道,我就说:“哥哥!这是你的。” “喝茶,提神醒脑,还可以去除异味。”他好像在暗示我一般,这提醒我真的是谢谢他了。 “哥哥是嫌弃我?我下一套房子不写你名字了。” “哎!别嘛!” “也不知道谁哦!起床不刷牙!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要和你,恋爱。”我连同居二字都没说,直接说的是恋爱。 其实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一个人同居,或许是因为他的原因,见到了他呵护和爱护我的样子我才会想说两人是不是要准备领证了,也没有说是因为要结婚才同居,我相信那些说试着看相处着合不合适就同居是为了结婚的人,大多数应该都是自欺欺人,对方什么样难道自己心里没有点真正的想法吗? 也看到网上有人说,不要麻痹自己。 是啊!不要麻痹自己,因为是他,换做是别人,可能根本不会发展成为我的恋人。看着现在一脸欣慰的笑着的他,并不是因为和他同居后知道他有这样的习惯才不喜欢他的。 “哥哥!你觉得,我只是计划着,你觉得我们等到三十多少计划着其他的人或是物,是不是没有任何的问题?”我就突然想着,会不会等到那么一天呢?人是那个人,事物却已经不是原来的模样。 “都可以,和你一起都可以。”他生怕被别人听到了,还要凑到我的耳朵边说这话,“最爱老婆了,都准备给我生小龚青,小宁宁了。”他笑着笑着就靠我肩上了,这是一个高我许多许多,每次我一说出来都会嫌我自己矮许多许多。 我也笑了笑,他是听懂了,或许他才是最舍不得我离开的人。 今年过年的时候,弟弟说家里多了一个男人,说是妈妈的朋友,还在家里和爸爸一起吃过饭,我们家这么多年,妈妈从来不好客,我多想问一句这是干啥呢?可是我好像无从开口。 妈妈没有问我这学期要不要生活费,爸爸也没有问,爸爸在过年的前一天给我转了五千,从此我们就没有了谈话。 这就好比我和龚青,在一开始他知道我的qq号的时候给我的第一句话是:我是龚青,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