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毕业照的时候我也是因为身高,一点也不能突出衣服在我身上有好看的样子,只是龚青那天正好没事情给我拍照,和一起合照这些,寝室的三人因为去年和学姐一起拍过了,今年拍的就比较少,她们也帮我和龚青拍了一些。 我们没有雇摄影师,所以就自己拿着相机,再加上景笙笙和龚青两人都是拍照有专业的几万的单反,所以还是拍了不错的照片,问我们怎么不尝试婚纱这样的拍摄,我笑着回一句短短的话就是:龚青和我现在还是公司合营的合作关系,还需经营。 全部弄完的时候五月底,就开始准备着物理方面的研究和考试,在实验室呆了近一年,还要在写论文就非常的不愉快,而且还要有时间去参加比赛,参加训练。龚青也没有好到那里去,他又在准备节目,又在吐槽着策划,他是需要去一起洽谈“金主”资方。又因为他是这个节目上一次的top1,所以这一次也要努力给出优秀的文案。而且也有相当厉害的人和他在竞争。 他和我吐槽着这行业现在也是竞争很激烈,文案好坏的关键已经不仅仅是搞笑了,而且越来越多的有才华的名校生一起,就他说的,比颜值自己不中不下,比才华,自己也只是第二梯队了,接近第一梯队的人但是完全说不上。 好像渐渐的,我毕业了,毕业论文答辩的时候还算顺利,就是因为我写的英文我并不认识的事情,让我在老师的严刑拷问下问我论文是不是我写的。当时眼睛一闭,我觉得世间还是很美好的,所以我还是笑着和老师解释了一下。 而后面我就要忙着将我寝室的所有东西打包寄走,还要忙着期末考试,还有训练,所以我在清华申请了宿舍,好在那段时间有空的出来。在所有的结束之后,我才将东西寄到了苏州,妈妈没有问我事情,只是总在旁敲侧击的问我可不可以不出国。 一切都结束后,我还是回了一趟家,弟弟今年的高考,只考了好的一本,堂妹也是考了一本,我一回到家,堂妹就从镇上来县城里了,还有奶奶,堂妹比以前更加的落落大方了,妈妈说堂妹谈了男朋友,好像再说堂妹都有男朋友我还没有。 因为堂妹的成绩还好,高了一本线四、五十,但是够不到免费的师范,所以她选择了在邻省上大学,我说着她先贷款上大学,其他的都一步一步的来,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我其实不知道她能不能有去上大学的生活费,因为伯伯还是依旧的状态。 弟弟和堂妹都是211差点,其实我没有问差一点是差了多少,或许弟弟他就是仗着自己聪明,不然怎么可能考的这么好,妈妈总是说弟弟打游戏玩电脑。 我笑着问堂妹:“你办升学宴不?” “这个我爸爸还没有说要不要办,可能也没有什么人来吧!”她说着这话的时候还是显现出了自己的难处。 “你在一中后面两年都是拿的奖学金和助学金吧?”因为表妹一开始就是家境清寒,现在其实她家的经济来源很少,而且奶奶也说在老家没有大粪,种菜也是种不出来,有时候还要买菜吃,而她们一家子的饭量都大。 而说到这里妈妈就总是和我吐槽我的伯伯他们,对于人生和后代没有规划,堂妹太小了,她的思想格局和我以前完全不同,我是无谓的向前,她需要考虑的太多了,她的家庭能不能支撑,她的家庭虽然穷困但是她的家人是爱着她们两姐妹的,只是她们的爸爸总是不作为,总是动不动喝酒打牌,一年的收入全靠某一段时间的劳力,就连重力的工地都没有去做过,修路的时候也没有去寻找一份生计,妈妈说的对,伯伯生活的就是太幸福了。 为何我的爸爸没有得到相应的疼爱?我说不出具体的原因,或许是长子为尊,或许是弱者往往才是父母的宝贝,我们永远不能去真正的猜测长辈之间思想,他们也永远不会对外人说出真话。 “奖学金没有得多少,但是助学金是有的。”堂妹的话我是能知道些眉目了,这里的学校就是这样,你如果不比那些省会或是地级市的人更加努力,那么是很难成为下一个龚青,成为下一个清华北大。 他们靠着什么样的信念不同的学习呢?龚青只是简单的说是我,那么别人呢?不要说他们聪明,他们仅有的都是小聪明,真正聪明的绝大多数早已在初中的时候就从那个小农村、小镇、小城市走了出去,那些走不出去的是贫穷和对于遥远路费和生活所需的贫困。 而我见到的大多数都是千方百计的出去的人,他们的父母就比大多数的同龄人的父母前卫,如果我没有帮助堂妹一把,她现在顶多了大专,这完全不是开玩笑,也完全不是诋毁他们对于学习的决心,而是她们从家庭和学习的环境都看不到希望,是她这样的家庭没有为之努力的父母,和那种为了读大专专门去三中学习的人不同。一切都不太相同。 “没关系,有一分也是一分。百灵你去把我昨天背的包拿过来一下。”我叫着我弟去做事情,有时候做姐姐的稍微大方一点点教会自己的弟弟妹妹做正确的事情还是很有必要的。 冰百灵非常积极的跑去把我的包拿了过来,妈妈看着我没有说话,或许妈妈已经心里嘀咕着让我少拿些钱。 我打开包之后拿出钱包,然后说着:“我这个做姐姐的其实也帮不了你什么,但是我想要告诉你,大学之后,要学会自律,要学会合理规划自己的时间,不管是学习也好,还是说去做兼职挣钱也好,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学校每年都会有丰厚的奖学金和助学金,好好地学习,不要想着玩,或是说挣钱为了给自己生活费就为了混过大学四年,你到大学去学的是什么?”我问着堂妹。 “我学的是临床医学。”堂妹说的话对于她来说她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只是,她知道的是她以后会怎么样照顾那个家,还有就是她原本就是选择了大多数人认为的铁饭碗之一。 我没有说多的话,我希望她能自己为自己的事情和决定考虑清楚。我已经把钱拿出来了,数了一千二百,其实就是图一个吉利,其实可以给六百已经是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