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认,拒理力辩那是戚家少爷所为,并要求叫戚风对质。
刘账房皮笑肉不笑地道:夜深了,少爷早睡了,就算没睡,他可不敢去。
又说既然先生说的这么肯定,我信。
那就算算……
他等得不耐烦,刚说到一个月二两银子,教书十天,有什么可算?!
老张冲进来叫刘账房赶紧派人去找大夫来,说亲家大少爷被扎瞎眼了。
他方惊觉蹊跷,二话不说,撒腿往家跑。
结果大门敞开,两间卧室都没人,女儿床铺上的被褥叠着还未打开。
地上踩着粘,举油灯去细看,竟是一摊摊血滴,一路滴到戚家,跟着就碰到陆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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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海棠恨自己不警惕;恨自己明明有疑惑却未深思;恨自己为那点钱听刘账房磨叽半天......
越想越难过,泪雾渐渐迷眼,一路摔跤两三回,瘸拐着走好久才走到恭家。
待敲开龚家门,才知女儿今晚并未来此。
崔月娘亦被惊醒,披上衣服出来查看。才知余家出事,余英男不见了。
龚家父女陪余海棠坐在堂屋,一个安慰宽心,一个分析事情。
“陆家太腌臜,竟然借着名堂支走你,再对英男不轨。据你描述应是她伤了那叫什么大呆鹅的直接跑了,若是吃暗亏,照英男脾气绝对不能跑。”
余海棠泪眼朦胧地点头赞同,“那孩子看着柔弱,实则烈性的很。”
“英男若不来找我,定会找个能帮得上忙,值得她信任的人。”
崔月娘心头一动,肯定地道:“英男是去县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