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藉,年轻女性被糟蹋,生下半人半鬼的胎儿,又或者在这样异常的妊娠中痛苦死去。
“抱歉。”我小声说。
马狼却很不屑,“哼,你在说什么,我又不是女人,也别在我面前装弱小。”
我瞪大眼睛。这人的性格太差劲了。
同时,酒馆里爆发阵阵欢呼,甚至有人用俚语骂起来,酒杯摔在地上发出刺耳声音。
听上去,里面不止是在进行腕力比赛,还有趁机兴起的赌博。在清净的祝圣院待惯了,我感到这里乌烟瘴气,脑子被吵得嗡嗡发晕。
马狼冷漠地瞥我,什么都不说,长腿一迈就要往酒馆里走。
“请等一下。”我伸手挡在他面前,“请问你认识洁吗?”
“哈!?”
马狼突然发出很大的声音,就像一头挨了鞭子的公牛,下一秒就要把我顶翻似的。我本来还想打听千切和国神的消息,但看他反应这么大,我都后悔挽留他了。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说,您轻便。”
我识趣地后退,匆匆和他说了再见。
唉,什么再见,我根本不想再见到他。
“等等。”
我跑出多远,他鬼魅一样追上来,一把扣住我手腕,我差点摔在地上。
“你找洁做什么,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提着我,抬高我身体,把歪斜的重心摆正。。但我没想和他道谢,因为他帮我站直后,又收回手臂,把我往他那边拽,我几乎是撞进他怀里。
天呐,怎么会有这么硬的胸肌,他怎么锻炼出来的?
还有,别靠这么近,快松手!你像个无赖!
我抬起头,用惊诧又质疑的眼神瞪马狼。
马狼仍不断把问题抛给我,根本不理会我的挣扎。
“突然感觉你和他口音有点像,你们是老乡吗?”马狼把我那只手手腕捉住,继续抬着,迫使我仰起上半身,后腰夸张地弯起来。
我感觉我的胸膛几乎完全贴在他身上,他体温又比我高。这是要让我被烫得一点点融化吗?
周围人都在围观。个别认出马狼,故意吹口哨,鼓励他再对我做更深入的行为。
好家伙,别让我逮到你,我要把你两腿间的玩意儿踩得稀巴烂!
气恼又窘迫,我心绪翻涌之际,马狼又语出惊人——
“你不会是洁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