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切。
千切就在我的身后。
满脑子都是他在练兵场上活跃的英姿,中间却又夹杂凪的眼神和声音,一切记忆和声动都扰乱我的情绪,让我做不出选择。
罪恶感来得莫名其妙。
但我明明是在履行祝愈师的职责,我没想把自己当做一个女人去看凪。
但为什么这么害怕,不敢转过身叫出千切的名字。
你来得不适合,千切。我幼稚地迁怒,觉得现在不合适,根本不是重逢的最好时机。就像两年前我被强行带走,回想起来总是心中发凉,身体无法动弹。
高度紧张的神经,让我一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就无比慌张。
别过来!
我在心中发出抗拒的尖叫,下一秒拔腿就跑,就像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不得不落荒而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