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演出另一个族群的存在。 明言认为，这个球之外的世界，拥有极高的科技水平，却岌岌可危，很快就会毁灭。 而他们找到的挽救方式，就是——移民。 从另一个要毁灭的世界，搬迁到更适宜居住的新世界。 如是其他星球或世界，明言会很有兴趣观察并研究。可这个被盯上作为新家园的，是他所在的现实。 以目前的污染能量强度看，一旦对方成功掠夺现实，占为己有，那人类会失去适宜自己居住的球。 在那样的污染层级下，没有任何人类能存活。 明言不在意其他人的死活，但第二世界的做法还是惹恼了他。 剥夺科学家继续钻研科技的未来，不可饶恕。 也因此，他自己的发现，告知了商南明。 ——第二世界早就与尼尔·汉克联手合作，在现实中，准备好了小型实验基。 而实验的目的，就在于要打造出适宜另一族群居住的环境。 球对人类的适宜性，并非每颗星球都能复制。 大气层的保护，含氧量的多少，含氮量的比例，微量元素的存在…… 大自然是最卓绝的化学家，为人类准备的生存环境，天独厚。 与此想类似的，如第二世界想要侵占现实，除了绕开界壁的监督，它还需要另一项必要元素。 环境。 而尼尔·汉克的交易内容之一，就是不断控制污染的变量和配比，调整出最适宜第二世界生命居住的环境。 明言认为，这一实验项目，极有可能被放在了国内。 “尼尔·汉克有些巧思，但毕竟还是愚钝，他在出生既然没有他的神索要智慧，就别妄想着要做所罗门。” 明言平静断言：“他的实验，不会成功。笔记本里有关于这一部分，也至今只有失败结。” “但尼尔·汉克既然能掌控远洋科技二年，还用血肉喂养，搞出了衔尾蛇本体，到底还是有些实力在的——其中最杰出的，莫过于他的自知之明。” 明言毫不留情道：“他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是个废。” 商南明挑挑眉。 幸好尼尔·汉克经死了。不然听到明言这番评价，怕是能再气死一遍。 “如试验场放在A国，距离尼尔·汉克近，他担心一旦失败，对自己影响大。所以，他试验场分散到了全球各处。” 明言看着眼前被密密麻麻标注着经纬线和污染峰值的世界图，平静道：“其中有处选址点，应该在国内。” 而明言发来的图标注中，其中一处点，就与晋南失踪的CB2770任务点离的很近。 商南明顿了顿，眸光逐渐幽深。 所以，CB2770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当商南明CB2770的情况简要明言说明，对方却错愕。 “没有重合吗？但是我敢肯定，我的坐标，才是最适合做试验场的点。” 商南明仔细看了下，确定两者只是相近，而不是重合。 明言：“…………” 他无语嫌弃：“尼尔·汉克是蠢死的吗？竟然连试验场点能搞错。” 商南明：“毕竟他也留下了丰厚遗产，远洋控股二年的成绩也不错，如他真蠢，也做不到这一点。” “那是他没有遇到我。” 明言音平静，不是炫耀，而是客观叙述：“他只是运气好，能拿到足够多的实验材料，比起主导人和发起人，他更应该是个掮客，把污染材料和科学家聚拢在同一处。” “说到底，是个可有可无的中介。不是尼尔·汉克，也可以是唐克，宋克，可以被替代的无关紧要小人。” 令所有人望而生畏的远洋控股集团，在明言眼里，只是不值一提的小虫子。 没有顶尖智慧的尼尔·汉克，不值他的尊敬。 “这些污染材料，要是我……” 明言手指拂过泛黄的笔记本，眼中难泛起波澜，流露出遗憾之色。 正确的，可以引领未来的材料，却放在了错误之人手里，如猛兽被囚，竟然多年来也没能彻底发挥出二三本色。 明言惋惜：“我一个样本，我能创造出第二个球。” 商南明：“…………” 不小心路过听到谈话的明荔枝：“！！！” 他惊恐压低音：“是不是明院长？他终于准备毁灭球了吗？” 余荼挑了挑眉，抬手搭在明荔枝肩膀上：“小荔枝，似乎总觉明院长会毁灭世界？” 明荔枝欲哭无泪：“这不是我觉，是明院长真能做到啊。” “明院长唯一恐惧的，就是我母亲的死亡。但是他最恐惧的事经发生了，他没有软肋，只剩盔甲。” 明荔枝仰头，诚恳余荼道：“一个富有力量，却没有恐惧的人——余队知道，恶魔的画像是怎样的吗？” “这就是恶魔本身。远超代的智慧不是祝福，而是诅咒。” 没有人比明荔枝更清楚那感受。 余荼怔了下，她仔细观察，却发现明荔枝眉眼间只有认真，没有半句虚假。 “所以，明院长这次真的准备毁灭球了吗？” 明荔枝探头探脑：“老板，我们要不要躲进下室，等毁灭之后再出来？” 祈行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