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的特权,脾气坏也不是什么毛病,正常。” 他随即起身,抬手系上西装扣子抚平皱褶,向身边众人点头致意,笑吟吟道:“诸位,恕我失陪。” 不远处,读出祈行夜唇语的白翎羽:“…………” 她不可置信扭头看向陈默:“你看到了吗?祈行者骂我是正常人!” 陈默:你这不是又多记住一个字吗? 余荼看着祈行夜径直朝着她们的方向而来,仰头饮尽杯中酒,向酒保勾了勾手指:“上烈酒。” “既然要大闹天宫,怎么能没有酒助兴?” 她笑意吟吟,水晶灯的光亮落进她的眼眸变作一片星河。 酒保愣愣红了脸,奉上酒后逃也是的离开。 白翎羽则阴恻恻的看向祈行夜,不等他靠近,双手已经摸向自己的裙摆下。 白色羽毛蓬蓬裙,最适合藏武器。裙子下面,是军火库。 祈行夜余光瞥过,迅速长腿一迈,先一步按住白翎羽的手。 “没想到3队的同事这么热情,竟然为我准备了这么隆重的欢迎会吗?不过,烟花就不必了。” 他笑着弯下腰,近距离注视白翊羽,没有放过她每一个神情变化:“我应该不必再自我介绍了?白翎羽小姐。毕竟对讨厌的人,大家总是记得格外清楚。” 白翎羽憋气,猛地前倾向前砸向祈行夜。 他却早有所料般迅速后退,一个旋身已经坐到余荼另一侧的高脚椅上:“余荼小姐,怎么样,对晚宴有什么想法吗?” 白翎羽用力之下却扑了个空,差点冲向地面。 陈默迅速出手,抓着白翎羽的头发将她扯了回来,猛然发力之下,她后仰过分,肩胛骨“砰!”的一声撞在了木质吧台上。 声音之清脆,令人牙酸。 白翎羽却像早就习惯了疼痛一般毫不在意,只回头恨恨:“你下次能不被换个地方抓?抓头发?想死吗。” 陈默:“……抱歉。” 你又没有提前说,救人不能拎着头发救。 白翎羽看出他在想什么,咧嘴一笑:“你最好没有需要我救场的时候,不然就抓着蛋拽你回来。我可以拆别的弹,也可以拆你的,对我没区别。” 陈默:“…………” “抱歉。” 这次非常诚心实意。要不是场合不对,已经想要向菩萨忏悔了。 白翎羽没忘记是谁让她在队长面前丢脸,阴沉看着祈行夜直磨牙。 但祈行夜的注意力却已经转到了案件上。 “徐丽丽化名的企业家李丽,如果只看她在商业上的手段,确实是个能人。很多人提起她,就算是她的对手都很佩服她。” 祈行夜向余荼说起自己刚刚的发现:“但这也导致了另外一个问题——想要从这些人里分辨出谁是追随者,更加困难了。” 以过往资料里记录的追随者狂热,祈行夜不相信在徐丽丽公开露面时,追随者们会任由徐丽丽一人在外。 不论是保护,还是因为狂热而想要杀死徐丽丽,追随者们都会像飞蛾扑火一般冲向徐丽丽所在之处。 他们想要与徐丽丽交谈,靠近她,感受她,被她教化,然后,成为她。 虽然留给祈行夜阅读资料的时间很短,但他还是根据从前的档案,做出了对徐丽丽及其追随者的分析和人格描绘。 “等徐丽丽一到场,主要观察任何避开人群靠近她的。有可能是服务生,路人,当她离开会场的时候,更要密切关注。” 祈行夜提出自己的想法:“她身边极有可能有相熟的追随者跟随,已经获得她的认可留在身边,当新的追随者出现,试图靠近她,这些人就会被激怒,不论他们伪装的多好,都会在危机感之下现身。” 像侍奉蚁后的雄蚁,老的总会忌惮新的,不愿被取代。 想要杀死徐丽丽,首先就要突破她身边的重重保护,解除追随者阻碍。 如果能确定那些人的身份,就能调虎离山,等徐丽丽得不到援助,就可擒王。 余荼眯着眼眸轻啜杯中烈酒,没有回应。 白翎羽质疑:“你会不会把这群人想象得太有规则性了?徐丽丽那些家伙是不是人都是个问题,你真以为他们有人性?” 她皱眉,嫌弃道:“没有人培训过你吗?真不知道总部那些废物到底都在干什么,怪不得现在的调查官越来越垃圾了。” 祈行夜并不恼,只笑着道:“这是我的行事风格,你们3队有你们的,我也有我的,白翎羽,你只是暂时共事的同事,你可以不采取我的方式,但请别妄想改变我。如果我随波逐流,泯然众人失去棱角,3队也不会找上我。” “本应该最无视规则的一群人,却在和我谈规则?” 他轻呵了一声,看向白翎羽的眼神冰冷:“别人告诉世界尽头是堵墙,你就乖乖被圈养在猪圈里吗?不试试,怎么知道那到底是墙,还是谎言。” “失陪。” 祈行夜转身离开,面容冷肃,眼眸明晃晃带着失望。 刺伤了白翎羽。 “你回来。” 白翎羽不爽:“连具体实施方案都不说,怎么能让我相信你?你说完再跑。” 姜太公钓鱼。 余荼挑眉。 祈行夜背对着几人,笑得意味深长,转身时却神情自若,看不出真正的心思。 在祈行夜将自己的计划方案与余荼等人讨论,也让原本毫不在意祈行夜的白翎羽成功被吸引,一直听的专注,试图从中挑出他的错误,却没有意识到,自己不仅记住了对方的名字,甚至连关注都一直落在对方身上,节奏被祈行夜带着走。 “3队这次是四人出现场,其他人在忙其他案子,0199就我们几个,考虑到徐丽丽的追随者众多,野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