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聪,保不住了。”
“我知道。”他倒是不怎么意外。
荣恨桃思索了一番:“你应该提前告诉我,或许还能保住他们。”
邓澜慢条斯理地斟了一杯茶:“有什么要紧,反正,他们马场的马也不经用了,大不了换一个便是了。”他一点都不害怕徐聪把他供出来。
“那副卷轴在你这里吗?”荣恨桃不禁问道。
他摇了摇头:“不在。”
既然不在他这里,那就是说马场两场火灾不是出自他之手,皎皎也不是他的人。那皎皎,要么是太子的人,要么就是四皇子的人,而且很有可能已经知道卷轴上的内容了。
“所以,接下来,我要帮你拿到卷轴,是吗?”
邓澜一笑:“小桃儿,我最喜欢你的就是,这么聪明。”
“好。”
看皎皎对这卷轴的重视程度,怕是包藏了一个大秘密。
“小桃儿,你又和邓艾牵扯到一起了。”邓澜的话让荣恨桃心头警铃大作。
“之前答应过你的事,我不会忘。”
邓澜负手站起来:“那便好,我不管他是谁的人,挡我者,死。”他还交给了荣恨桃一包东西,又笑,“你知道我的意思。”
送走了邓澜,双溪便问荣恨桃:“夫人,果真要帮三殿下吗?”
荣恨桃陷入了沉默。
“可世子爷从来都没有想过害您,他……”
荣恨桃不想再听双溪说话,就打断她,让她去叫过来长禄,从抽屉里拿出来上回长禄当在她这里的那对明月珰。
她将明月珰放在案上,与长禄道:“你将上次在马场的那对拿出来,放一起。”
先前长禄在弄月堂找到的东西,便是一对明月珰,所以当时,荣恨桃看到之后,心头就如鼓一般狂敲,这件事她就隐了下来,没有告诉其他人。
长禄依言将明月珰放到案上。两对明月珰放在一起,竟分辨不出,从样式上来说,简直是一模一样,用料也极为类似。
“你之前同我说,这对明月珰是你阿娘的遗物?”
长禄点了点头:“是,我给阿姐的这对,确实是我阿娘的遗物。”
“那这对呢?”
长禄摇头:“不知道。不过,我料想,此事并不简单。”
“那你当时为何要去看妆奁?”
“是……皎皎。她刚到马场那天,她告诉我妆奁似有异样,所以起火后,我便去查看过,就发现了这对耳铛。”
荣恨桃笑了:“长禄,皎皎故意留下各种线索,让我怀疑你,挑拨我与世子爷的关系,你心里怨她吗?”
怨吗?恨吗?他不知道,他该怎么形容他的心情。与其说是这些情绪,倒不如说,他从未想过,他们之间竟有一日,也站到了各自的对立面上,从前一起在青云峰的日子,就如云烟一般,一吹便散了。
“罢了,我也乏了,这事也急不得,我们慢慢商议,先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