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事!主教披着的头巾掉落下来,露那一头金子般耀眼的头发,阿奇尔才意识到发生了什。 “嘿——” 阿奇尔举着刀和烧焦的树枝,震惊地指着高大的纯血马,国王一握住马缰,一搂住主教,回头冷冷地扫了阿奇尔一眼,他的眼神简直比脸上的伤疤还要怕。 马跑进了树林,一口气踩过了层层叠叠的树叶,在主人的指挥下减速、停下。 国王单臂扶了主教,呼吸急促地在主教脖颈处吸了口气,“该死的,你居敢什都不说地离开王都。” “我说过,”主教的呼吸也很急促,国王勒得他太紧,马也跑得太快太颠簸,他被侧掠在马上的姿势也太勉强,“我告诉你我要去游了。” “别狡辩。” 国王将鼻尖抵在主教的颈上,所说每一个词,呼吸都喷在主教的皮肤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担心?”主教无动于衷地笑了笑,“我好像并没有那柔弱。” “得了吧,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国王终于将嘴唇按在了主教的嘴唇上,四片嘴唇相接的一瞬间,国王的思念与嫉妒再也无法克制地爆发来,他狠狠地吻着他,像是要将主教的舌头和嘴唇全都嚼碎一般,叫国王感到心潮澎湃的是主教竟也在回吻他,他们激烈地在马背上亲吻,国王掌紧紧地搂着主教的腰,两人嘴唇中间吻得一片湿润。 “尤金……”国王的语气酸得发狂,“你让他那样称呼你……” 主教微微喘着气,带着接吻后湿润温暖的气息笑了笑,“是的,他总是那叫我。” 国王眼睛狠狠地瞪着主教,“我以为你和革命党的勾结不包括这方面。” “谁知道呢?”主教轻描淡写道。 国王胸膛起伏,他恼恨极了,简直痛得难受,脸上发烫的同时身上又感觉发冷,“尤金,别用这个来故意刺激我叫我难受,告诉我,你和他有没有什特殊的系?” “我不回答。” 国王紧迫道:“那是没有。” 主教仍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重复道:“谁知道呢?” 国王下了马,将主教拦腰从马上抱下来,他将他按在一棵高大的阔叶树上狠狠地又吻了他一回,“尤金,你在有意捉弄我,对?”他吻他一下,“我承认我在嫉妒,我嫉妒得发狂……”他又吻他一下,“我念你,发现你离开后,我用最快的时间安排好了一切,马上从王都赶来找你,我猜你或许会回家乡,尤金,我们多默契,告诉我,告诉我你跟他毫无系……” 尽管国王身形高大,面目狰狞,语气急躁,完全将单薄的主教给笼罩住了,任谁看都是他在欺负怜的主教,把人禁锢在树前强行求欢,主教和国王都心知肚明,他们到底谁占据了上风。 主教当以继续挑逗玩弄国王的心脏,国王都已经将己的心那明晃晃地拿来献上了,他以拧着它,将它狠狠地摔在地上,到时国王会悲伤、痛苦,那他会感到愉悦了。 主教平静道:“我们之间并非毫无系,相反的,却是非常亲密。” 国王的吻僵住了,双眼紧紧地盯着主教的眼睛,惜主教的眼睛幽深如井,是空洞的,无反馈的。 “有多亲密?” “这重要吗?”主教道,“还是你一定要听细节?” “……” 国王咬住了牙,脸上肌肉颤动,他虐般凶狠道:“好啊,我倒真很听!” 主教嘴唇动了动,不知为何,他忽觉得有些说不口,他钟爱的是将强大的力量击溃的感觉,对方的力量越强,对抗越足,他越是兴趣高涨,而国王却几乎算是在他面前赤-裸的毫无抵抗,他将他一切的弱点都毫无保留地在他面前展现,这感觉像是欺负个无寸铁的孩子一般。@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主教的沉默令国王被折磨得痛苦难言的心脏好似浮在空中一般,他仔细地辨认着主教的神情,试图从主教的脸上找答案。 上帝,我的要求并不算过分,我要魔鬼为我有片刻停留……@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主教微微皱了皱眉,按照己法将这次对峙到此为止,他淡淡道:“抱歉,我没这个爱好。” 国王的视线细密地从主教脸上扫过,那两道拧起的眉毛,瞳孔碧绿的眼睛,轻轻抿起的嘴角……他紧揪的心脏慢慢放下了,他心跳得很快,终于在极度的紧绷中找回了知觉,他重新感觉到了风,感觉到了树叶,感觉到阳光从头顶洒下。 国王将额头贴在主教的额头上,眼中的视线变得柔和而又坚决,唇间吐热气,他斩钉截铁般道:“尤金,你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