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祭品。” 范芳速度在手机上记来:“现在就要吗,我让朋友去买。” “不急。”陈子轻站起身,“这个点不能做法,图书馆还有人呢,晚点儿吧。” 周平想让这个农大新生快点,却又不敢抱怨一个字,也不敢哭祈求,因为范芳说他能帮自己摆脱脏东西,他相信范芳。 “点关门,”周平说,“可是关门了,我们也得走。” 陈子轻想了想:“这样,我回去问一。” 这对青梅竹马眼神交流。 问谁啊? 不知道。 . 陈子轻跟范芳加了微信就回谢家,那几个亲戚不在了,他不知道他们走了,还是去了哪儿。 佣人给他拿走外套,他换鞋问道:“你爷呢?” “爷在楼上。” 陈子轻去客厅,谢母在和人说话,他定睛一看,不由得有些吃惊,孟一堃不是在国外读书吗,没到寒假怎么就回来了。 孟一堃皮笑肉不笑瞥他一眼,他没在意,朝谢母说:“妈,我去看谢浮。” “去吧去吧。”谢母巴不得顾知之走快点,她儿子情况不好,顾知之再不回来,她怕是要派人去找。 谢母喝花茶:“一堃,刚才说到哪了?” 孟一堃根本不知道说到哪了,他板紧脸才没露出失控的表情:“阿姨,顾知之怎么叫您……” “是我让他叫的,他和我家谢浮是要好一辈子的。”谢母乐呵呵,“不叫我妈叫么。” 孟一堃心头骇然,谢家这是把顾知之当儿媳对待。 未免也太对把儿子年谈的对象当回事了。 “一堃,你不会是对同性恋有偏见吧。”谢母语重心长,“阿姨希望你祝福你发小,他选的人,必定是最适合他最好的。” “阿姨多想,我没有偏见,我祝福他们天长久。” 孟一堃有苦难言,我个发小跟顾知之配对,哪对需要我祝福,我送了祝福。@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陈子轻去了楼,这层是他跟谢浮用的,他一路走一路找,挨个房间推开门喊一声,像找躲猫猫捉迷藏的小朋友。 谢浮在长廊尽头收放毛笔字用具的房间,他背对房门靠一个木架。 陈子轻走到他身后,半蹲看他游戏。 谢浮手上操作不停,放技能不使劲不慌乱,有股子行云流水的散漫。 陈子轻觉得谢浮游戏赏心悦目,他坐来:“孟一堃知道我们的事了啊?” 谢浮说:“他看到我们在车边拥抱。” 陈子轻无法想象孟一堃当的表情:“怪不得他瞪我。” 谢浮歪倒在他身上:“跟我告状?” 陈子轻摸了摸鼻尖:“是啦。” 比起否定,谢浮更喜欢他承认,所以他这么说。 果不其然,谢浮的气息略微滞了一瞬,一秒就粗了些,他把敌对一波收了,奶妈亦步亦趋贴他,他说:我老婆在看我。 奶妈是个机灵的,马上就不贴贴了,大局要紧,队里需要抱紧大腿。 她哪知道,队里的大腿把手机给老婆,让老婆。 陈子轻很久没游戏了,他也没玩过谢浮的角色号,得吭吭哧哧卡顿。 那奶妈问谢浮:换你老婆了? 有队友说:吵架了,哥们边哭边的吧,跑个直线在东倒西歪。 奶妈:我的锅,这把要是输了,我切腹。 陈子轻认真犯错,他意识不高,得吃力,指望谢浮的队友们慌里慌张起来。 谢浮把陈子轻抱在怀里,巴抵他肩头,握住他的手,他。 这赢了。 陈子轻看谢浮的战绩,一只手按住手机屏,不准他再把注意力放在那虚拟世界上面,他扭头就被吻住。 谢浮含他嘴唇。 陈子轻刚张嘴,谢浮就进来了,缠缠绵绵的吻,他被吻得上气不接气。 谢浮又吻他,那是和前一次截然不同的吻法。 陈子轻喉咙颤栗发疼,魂要被吸走了,他浑身虚脱伏在谢浮怀里,大脑空白,眼前一片水雾。 谢浮的心紧密贴他的背脊,他们一同起伏,仿佛长在了一起,想开只能切皮割肉,鲜血淋漓。 陈子轻抿抿破的嘴巴:“你学校有怪谈啊。” 谢浮蹭他后颈:“没注意。” “图书馆二楼西边角落的桌子上有鬼。”陈子轻简单说了大一学生周平的遭遇。 那学生卡不是他找谢浮要的,是谢浮带在身上,当玩具给他玩的候,他随手揣兜里了。 谢浮听了他所说的怪谈,没有丝毫兴趣。 陈子轻问谢浮能不能帮个忙,让他和周平他们在图书馆关门后留来做法,他想低调点,不想在京大走红,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谢浮扳过他的脸:“那是京大,不是一,你老公哪有那么大本事。” 陈子轻看谢浮:“我觉得你有。” 谢浮顿了,噗哧笑起来:“那就有吧,总不能让我老婆失望。” 陈子轻忙给范芳发信息:关门了我们可以留来。 谢浮不在意他老婆微信上有的人,无关紧要的人,他的精力旺盛又有限,就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