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也明白他的心思,尽量摆出一副听得饶有兴致的样子附和着,一餐饭好不容易才吃完。
就在众人告辞,准备离开的时候,赵仕诚请慕容琅走到一旁,低声问:“慕容将军,您此次奉旨前来施援,下官当真感激不尽。然霍州地处偏僻,我唯恐招待不周怠慢了您。那个……”他顿了顿,又道:“您看是否需要安排几个暖榻的姑娘,服侍您的起居?”
慕容琅闻言皱了皱眉,心想,看来赵仕诚这官做得久了,也沾染了官场上油滑的一套。赵仕诚见慕容琅面色不郁,赶忙解释:“霍州的姑娘容色虽比不上京城,但下官为您选的几位,个个眉清目秀,脾气也很柔顺。将军见了如不喜欢,下官可以再……”
“赵知州的一番好意,我心领了,但人就不必了,我并没这样的嗜好!”慕容琅打断赵仕诚的话,冷冷地道。赵仕诚忽感周身一阵寒气,吃饭时还温雅和煦的慕容将军此刻却面如寒潭,眸色冷得看上一眼似乎都要被冻僵。他赶快禁了声。
“赵知州如无别的事,我就告辞了。”慕容琅说罢,不等赵仕诚回答,抬脚就出了门。
二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落在苏墨的耳中。他不禁讪笑一声,觉得慕容琅好会做戏!明明是个连府里稍微有点姿色的丫鬟都要霸占的好色之徒,此刻却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真是好笑!
谢启暄听见苏墨的笑声,不明究里,好奇地问道:“贤弟,你笑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笑可笑之人罢了。”苏墨回道。
“可笑之人?”谢启暄听不明白:“谁啊?”
几人走后,赵仕诚站在厅内还在琢磨着慕容琅的话,看这位将军的样子显然是有些不高兴,难道是自己说错了什么?
赵仕诚的管家从几人进门就一直在旁伺候,将全部经过都看在了眼里。他见老爷眉头紧锁,便走过来道:“老爷,依小的看,您刚才就不应该问慕容将军的意见。我见他年纪轻轻,又当着那么些人,八成是面皮儿薄。不如,您晚一点儿,等众人都歇下了,再让婆子将几位姑娘直接送过去。人都到那了,他还能不收么?”
也是!赵仕诚心想,慕容琅年仅十九就官至三品,想必很是爱惜羽毛,行动做派定于那些官场上的老油条不同。自己刚才确实有些唐突了。想到此处,他对管家说:“此事就交给你办,一定要将人送到!”
“好嘞!”管家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