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力,甚至险些搭上性命。而苏墨没有大周的一官半职,也就是说他几番献计献策、出生入死,凭的只是他作为大周子民的一腔爱国之心。
慕容琅不忍心再这样利用苏墨,他开始为自己此前的做法后悔和后怕,因为他对这位少年已有了另一种情感,他不忍心苏墨以身犯险。
“你们的想法我都知道了,容我再考虑考虑。”慕容琅揉了揉额角,道。
此事就这样悬在了这里。
舞姬的人选迟迟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严恺觉得他们不能坐着干等。接下来的几日,他派人在朔州的舞班中,暗中寻访与芳菲姑娘长相相似的舞姬。不找不知道,一找……还别说,真让他找到了几个!
这几位姑娘都是大周贫苦百姓出身,身家清白,与鞑靼没有任何瓜葛。姑娘们自幼习舞,身段、舞技虽不说有多出类拔萃,但也是不差的。只需找个师父密集调教几日,应也能蒙混过去。
为防止计划泄露,严恺没有告诉他们是去定昌离宫为达腊王子献舞,只说是鞑靼的一位贵族办宴,想请一位大周舞姬前去表演。
然而岔子却恰恰出在了这里!
姑娘们一听要去鞑靼跳舞,全部吓得花容失色,连连摆手,说什么都不肯了。
要说起来,还是飞花帮的缘故。飞花帮拐卖人贩的手段众多,其中一种便是借口鞑靼贵族以重金作为酬劳,请大周舞姬前去跳舞的名义,将少女拐卖过去。
大周姑娘本就很对鞑靼贵族的胃口,再加上舞姬身段娇软,更是奇货可居。此前曾有舞姬看中了丰厚的酬金,被骗了过去。可到了鞑靼,哪有什么贵族、重金,等待她们的是日复一日的辱虐,生不如死。这样的故事她们听得不要太多。
虽说朔州在前任知州尹若甫和慕容琅的治下,飞花帮几乎销声匿迹,但因为这个生意实在赚钱,时不常就会有人铤而走险干上一票,最后再甩锅给飞花帮。
“这些人贩子,真他娘的造孽!”严恺忍不住骂道。既然姑娘们全都不愿意,他也不能硬逼,只好将人都散了。
事情又回到了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