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说道。
……
朔州卫。
“砰砰砰,砰砰砰……”入夜,慕容琅的门外突然想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逸之,醒醒!别睡了!别睡了!”谢启暄一边用力地敲着门,一边大声吵嚷着。
慕容琅揉揉眼,还不到子时。“谢七大晚上的不睡觉,这是在撒什么酒疯!”他心中斥道,随后调转了个身子,将脸冲着墙,不想去理会。
将军府的席面散了之后,慕容琅送程玉姝回到知州府,随后便策马回了卫所。整整一个下午,他骑马在练武场上不惜力地跑了十几圈,直到人和马都彻底累瘫了,才停下来。御风明白主子这几日的反常一定和陈家的事有关,但深劝无用,只能等着主子自己将内心的苦闷发泄出来,才能消停。
晚间,慕容琅和严恺等人仔细对了一遍达腊的押送事宜,沐浴之后,便上床睡下了。许是因为筋疲力尽,这一觉他睡得十分香甜,头竟然也不怎么痛了。谁知,却被谢启暄给吵醒了。
“咣!咣!咣!”敲门已经变为了砸门。
“逸之,你听没听见!我知道你就在里面!你别躲在屋里不出来!赶快给我起来!”谢启暄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说话就像变了个人。
“谢公子,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啊?主子已经睡下了。”屋外传来御风的声音。显然他也被谢启暄的动静给吵了起来。御风今夜本是要守门的,但因为明日就要跟去鞑靼,慕容琅担心他身体吃不消,便让他去睡了。
“睡什么睡!让他赶快给我起来!老子有话跟他说。”谢启暄中午的酒还没醒,满口的醉话。
慕容琅被吵得无法,只好一掀被衾,就下了地。他燃起灯,走到门口,一把拉开了门。
门外两人见他出来,先是一愣。等谢启暄反应过来,踉跄了几步地走到慕容琅跟前,薅住他的领口,质问道:“逸之,我知道,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本不应该来烦你。嗝~可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苏墨她病了!她……高热不退,一直在说胡话……”
“你说什么?”慕容琅一把攥住了谢启暄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