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钰儿都比不上呢!”
齐大主君笑道:“左右是齐家的女儿,我这做大姨父的,对他们关心一二有何不可!”
旬阳帝卿懒得理他,只是低头喝茶。
齐大主君又说道:“倒是帝卿殿下在府里住了这么久,可还顺心,听说帝卿府都送了东西来,原儿夫郎,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怎么能让帝卿府送东西来呢,这若是传扬出去,还不知我们国公府怎么慢待帝卿呢!”
这前后的话?怎么那么不对,齐大主君是想让他想到什么呢?裴子玉摩挲着手中的暖炉说道:“帝卿府的奴婢孝敬帝卿东西有什么不对吗?”
这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难道没从齐原和齐娇、齐妫的名字上看出什么吗?齐大主君笑道:“哪有什么不对的,只是我啊管了这么多年的家,娇儿和妫儿的哪样东西不是我操心的,如今这些事尽给了你,提点你一二!”
齐大主君管家管了这么多年,却是没有管到齐原身上。齐国公念及齐大主君劳心费力,对齐大主君十分尊敬,若不是要紧事,全由齐大主君去处置了。
裴子玉淡淡的说道:“多谢大主君提点。”然后喝茶!
齐大主君看着裴子玉这副样子就来气,他可不信一个毛头小子这么能沉得住气。
旬阳帝卿轻笑一声,连自己父后都说稳重的人,哪会真如齐大主君的愿。
齐二主君说道:“今年就是恩科,咱们家的女儿倒是不用去和那些寒门女子争夺那些,可是会试成绩不好也不行,不若令各个姐儿都去族学。”族学可是齐垚看着的,若是这一次成绩还不好,提起捐官这事更好办!
齐大主君也说道:“我也有这个想法,只等元宵节过后,便让大姐儿和二姐儿去族学,待在自己院子里,围着一院子的狐狸精,如何学得好!”
勋贵之家的女儿可不必如同寒门女子那般从院试考起,可直接参加会试!
裴家走的是清流路线,家中女儿都要回老家永陵考试,就如裴子照,那也是从院试、乡试考上来的。
勋贵之家的优待太多了,就是这样还让寒门女子无路可走,难怪今年的恩科会是那么惨烈!
看着齐大主君和齐二主君难得想到一处,裴子玉心里却是很沉重,困于内宅,真的束手束脚。
看着他们聊着这些,旬阳帝卿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又不是能考上,考了那么多年,还不是什么结果都没有!
齐老太君看着三个女婿的神色,心里十分无奈,他能管着内宅,管着哥儿的教养,可不能将手插到各个姐儿那里!
齐老太君的妻主就是寒门女子,一路从院试考上来的,他太清楚齐钰等人是个什么样子了,哪里比得上她们祖母,她们想要在科举上有所成就,太难了!
看了看淡定喝茶的裴子玉,齐老太君不得不承认,旬阳帝卿和齐原选的这个夫郎很不错,若是下一代的孙女能在科举上有所成就,就能保住齐家的富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