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一场隆重的生日会,如今现场,却犹如一场灾难。 所有人几乎都躲进了观景台下的一个会议厅里,十分狼狈。 南宫家和古武家族的人,大部分也都在此。 “快,快给老太爷擦擦脸!” 白云崖焦急地对手下喊道。 此时的白展亭,脸上脖子上都是蛋糕,衣服湿透了,头发乱糟糟,惨不忍睹。 “怎么回事?一个小时前还风和日丽!怎么突然会这样?” 白展亭心中极为气愤。 都说过生日当天,若是遇到不顺心的事,那么这一年,将会走霉运。 他这生日过得,像是一场灾难,这哪里还是什么花红啊? 白虎堂的弟子,与来参加生日宴会的宾客,此时也被淋成落汤鸡,一个个脸上浮现着晦气的神色。 反观一旁南宫家的人,云淡风轻地看着热闹,不时的还说笑几句。 这时,一个手下来到白云 崖面前,小声说道: “白爷,我刚才躲雨的时候,听古武家族的人说,他们请了人暗自做了手脚,所以才会这样!” “你听清楚了?”白云崖急忙道。 “听清楚了!”那手下说道:“他们没看见我,我躲在一旁偷听的!” “好啊!”白云崖咬牙切齿道:“果然像慧明主持说的那般,他们竟然请了高人来暗箱操作!” 手下继续说道:“我还隐约听到,那个暗中操盘的人,好像叫叶天师!” “叶天师?”白云崖皱眉,心中暗忖:“叶天师还能是谁,铁定是那叶青阳无疑了!” 想到这,白云崖这暴脾气就上来了,眼下也有了证据,他要与古武家族当面对质。 “南宫老爷子!”白云崖对不远处的南宫赋喊道:“这场风雨,一定让你很开心吧?” 白云崖这话一出,瞬间全场安静下来。 因为,此时屋内 的人,除了云顶苍穹的工作人员,就只有两股势力——古武门派和古武家族。 白云崖这一句话,火药味十足,瞬间让两股势力的人紧张起来。 南宫赋冷笑道:“我有什么开心的?倒是这场雨,一定让白虎堂不开心了吧?” “哼!”白云崖冷哼一声,喝道:“南宫赋,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场雨,就是你们找人弄来的!” 南宫赋听了这话,却是淡淡一笑,稳如泰山道: “我们让老天下雨就下雨?我们哪里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啊?” “少装蒜!”白云崖大喝道:“你们请了叶青阳做法,求来这场风雨,要么就是想毁掉我们的宴会,要么,就是要撺掇花红吉时!” 这话一出,瞬间古武门派的人骚动起来。 “竟然还有这种事?” “叶青阳的做法?竟然能祈求风雨,篡夺吉时!那可真是厉害了!” “怪不得前面一个多小时还万里无云,突然就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原来有猫腻啊!” ...... 就连那白展亭与崔耀天,都十分惊讶。 崔耀天道:“没想到这云顶苍穹的花红时刻,都能被调换,这位叫叶青阳的人,还真是高手啊!” “爸,我听说过那叶青阳!”崔紫枫上前来说道:“叶青阳在古武家族界很出名,也是一名天师,不过修为并不是很高,听说是化境水平!” 崔紫枫今年二十四岁,是崔耀天八十那年生下的女儿,他一生膝下无子,只是老来得女,而且这女儿天资聪慧,倾国倾城,所以他对这个女儿十分疼爱。 认真听完女儿的话,崔耀天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哦,是这样啊!” “区区一个化境小儿,就敢对我的生日宴动手脚,岂有此理!” 白展亭也听到了崔紫枫的话,顿时在一旁怒不 可遏。 他白虎堂化境巅峰者,一只手都数不过来,更是有神境者坐镇,你叶青阳也不过是化境巅峰,我白虎堂杀你如杀鸡! 白云崖见老爹都怒了,更是愤愤地对南宫赋喝道:“南宫赋,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 南宫赋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要给你什么交代?叶天师神通广大,他要做什么,我们南宫家哪里会知道?请你不要把罪,安在我们南宫家的头上!” “哼!”白云崖冷哼道:“谁都知道,叶青阳是你们古武家族的一张王牌,你们都快把他捧成神仙了!你们都是穿一条裤子的,是一丘之貉!” “白堂主什么时候说话这么难听了?”南宫赋豪不退让,冷冷道:“叶天师的确是我们古武家族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但他不是我南宫家的人,也不是我们十大家族的人,请不要强行把我们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