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参宿跟我住一间。”
参宿迷迷茫茫地跟着她走了,进了房间,依然满脑子都是南河的那句话。
“我一个人住。”
参宿忍不住想:“他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入夜,阿华洗了澡出来,穿着T恤沙滩裤,道:“小李喊咱们吃烧烤,去不去?”
参宿问:“南河也去吗?”
“他不去,他说他睡了。”
参宿的心猛地跳动起来。
“那……我也不去了。”
阿华毫不意外,嘱咐一句“那你早点睡吧”,就哼着歌出门了。
参宿低头坐在床上,纠结了一分钟,然后掀开被子下地,穿着拖鞋去敲南河的门。
门很快开了,一股带着氤氲湿意的馨香迎面扑来。
南河穿着他那件充当睡衣的灰色长袖,头发半湿,还在滴水。
房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看来是真的准备睡了。
但他还是侧过身,给她让出一条进房的通道。
参宿晕着脸走进这间充斥着旖旎气氛的卧室,听见背后响起清晰的房门关闭声。
南河关了门,转身走到椅子边,拿了毛巾继续擦头发。
他没有说话,没有质问她在车里那些出格的行为,也没有问她为什么深夜独自来他的房间。
参宿静静地在床上坐着,有时张口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了一会儿,南河的头发完全擦干了,他转过身来看着她说:“我要睡了。”
参宿坐在床上,有点含糊地问:“那我要回去吗?”
南河倚着桌子,抱着手站在她面前,朝门口方向歪了歪头,说:“回去啊。”
参宿有些迟疑。
因为南河说这句话的语气,特别轻柔,神情中甚至含着笑意,并不严厉。
甚至有点像在说反话。
说着“回去”,其实是一种变相的挽留。
就像情人之间说的“讨厌、死鬼”。
让她忍不住猜想,“我再坚持一下,说我不想回去,他会不会让我留下来呢,留下的话……只是和以前一样睡觉吗?会不会发生一些别的事情……”
但这些终归只是她的猜想而已,她只好起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