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是有点子反封建主义在身上的! 简单概述一下,就是孤男寡女,**,继而擦枪走火,搞出人命。 徐倩茂回过神来,火速占据了道德高地,捂住嘴眼含泪珠,难以置信的看着徐柳吟:“天,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我是乡下长大的野丫头,不懂规矩,妹妹你怎么也……” 她直接上去给了这个小白莲花俩嘴巴子:“你把我们徐家的名声放在哪里,又把娘的名誉放在哪里?我今天就替二老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徐倩茂的嘴巴子可比唐氏的惺惺作态来的真实多了。 徐柳吟结结实实的挨了两下,马上就软倒在地了,嘴边出血,脑海里嗡嗡的响,整个人都懵了。 魏国公听见那响亮的两声,都不由得打个哆嗦,唐氏更是坐不住了,马上就要说话。 徐倩茂看都没看她,只是一撸袖子,满脸忧色的问:“爹,现在怎么办啊?未来的七皇子妃有了身孕——这可是欺君之罪,一个不好,全家人都要掉脑袋的!” 唐氏还没来得及出口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魏国公满脸踌躇,许久之后,终于试探着开了口:“我跟你娘商量着,不然就将错就错……” 他磕磕绊绊的将替嫁的主意说了出来。 徐倩茂反手给了唐氏俩嘴巴子,眼含热泪,继续占据道德高地:“这样的主意,肯定是你出的,我爹怎么忍心这么对我?!” “好啊,你们母女俩联起手来,小的不知廉耻去勾引我的未婚夫,还珠胎暗结,大的就恬不知耻,撺掇着我爹来换我的婚事——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们好过!” 徐倩茂越说越生气,马上就要夺门而出:“你们是看着皇后娘娘去了,没人能给我主持公道是不是?我还真就不信了,这天下难道没有公理二字不成?我偏要叫满京城的人都来评评理——” 徐柳吟伏在地上,只敢哭泣。 唐氏更是一声都不敢出了。 魏国公面有愧色,左右为难,最后甚至于躬下身去,乞求女儿将这事儿掀过去:“倩茂,爹是实在没有办法了,现下这个样子……” 徐倩茂冷笑:“难道我天生就该当王八,就该让人踩在脚底下吗?!” 魏国公踯躅许久,终于好声好气的劝道:“爹知道这事儿委屈了你,当然应该有所补偿,你的嫁妆,公中再给你添一倍,爹额外再给你十万两银子的体己钱……” 十万两银子! 公府世子办一场婚事,两万两银子满打满算也够了! 唐氏听得心如刀割——这都是公中出的,分的是徐家的家财,都是生生从她儿子身上割下来的肉啊。 她不舍极了,颤声道:“老爷……” 徐倩茂瞥了继母一眼,满不在乎的擦了擦脸:“为夫人方才那声‘老爷’,得再加五万两才行!” 魏国公噎了一下,瞪一眼唐氏,回答她说:“好!” 徐倩茂又红了眼眶,放软了身段,哽咽着说:“爹,你别觉得我心狠,是全天下都没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好端端的抢了我的夫婿,如今倒显得我是恶人似的。” 魏国公心下歉疚,叹一口气:“是我们对不住你……” 徐倩茂旋即道:“那咱们就得白纸黑字的写下来,看夫人这会儿心疼的样子,来日后悔了,又将罪责推到我身上,我可怎么办?” 魏国公迟疑了。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再将其落到纸上—— 徐倩茂苦笑一声:“爹,你还指望这事儿能瞒过人去吗?难道满京城的人不知道皇后娘娘将我许给六皇子殿下,又不知道我是何容貌?迟早都要见人,泄露出去也是早晚的事。” 倒也的确是这个道理。 说来说去,还是为着自家的冤孽! 魏国公深叹口气,让徐柳吟自己写了今日之事出来,自己和唐氏先后按了手印,算是给长女一个交待。 徐倩茂抽着鼻子将其收到袖子里,出门之前还不忘说一句:“对了爹,有些事儿您可得早做打算啊。” “皇后娘娘虽说督促着皇子们成婚,不必耽于孝期,可没说让儿媳妇孝期怀孕生子,这要是嫁过去没多久肚子就大了,那可真就什么都瞒不住了。” 她回过身去,意味深长道:“夫人是妹妹的亲娘,怕会心软,舍不得,但您是一家之主,应该知道孰轻孰重,该把这事儿处理干净的,是不是?” 出了门,徐倩茂的侍女春杏便忍不住啐了一口:“真不要脸,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徐倩茂反倒神色淡淡,浑然不见先前的激愤:“谁知道是真是假呢。” 春杏听得一怔:“姑娘的意思是?” 徐倩茂道:“谁知道她是真怀孕,还是以此为由逼迫我爹同意换亲呢。” 春杏停下脚步,急忙道:“姑娘,这要是假的,那咱们——” 岂不是白白让了婚事出去? 徐倩茂连个磕巴都没打,扯住她的衣袖,拉着她继续往前走:“这要是假的,也不必回头。” 她说:“是真是假重要吗?难道你以为只凭唐氏母子,就敢提换亲一事?没有六皇子配合,这事儿是如何也成不了的。” “一个在母亲重病期间与未来弟妹苟且的男人,怎么可以托付终身,徐柳吟喜欢捡破烂,我可不喜欢!” 春杏迷惘了:“那您还让国公想办法处置掉二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又要了文书作证……” 徐倩茂毫不犹豫道:“他们不怕死,我怕啊!换亲啊——寻常人家搞出这种事情来,两家都是要决裂的,更何况他们换的是皇家的亲?!” “这事儿一旦抖出去真是要掉脑袋的,他们惹出来的事儿,凭什么带着我一起死?!” 徐倩茂当然可以把唐氏可能与徐柳吟联手做局,用假孕来迫使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