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词就到处标榜用,每个行业有每个行业的规矩,以后学习的路还长着,多学点没坏处的。”
骆书禾回了个收到。
再抬头,是晏池换好衣服,两步一台阶踮脚走下来,“走了。”
骆书禾:“去哪。”
他这时候已经站在玄关处了,低头看了眼手机消息:“不是要去超市?”
骆书禾看着他,抿了抿唇,走了过去。晏池随手拉过她的手,再自然不过。
“晏池。”她突然开口喊他。
“嗯?”他顺手把手机塞进口袋,看向她:“怎么了。”
最终骆书禾什么都没说,只摇了摇头。
晏池也没追问,而是薅了下她头发:“晚上想吃什么。”
超市人多。
都没等进大门,骆书禾就着急忙慌让他先把口罩戴上,不停和他确认真的没事吧。
“身体哪这么弱。”
感受着她关切目光,晏池决心逗逗她,火速敛了神色,虚虚握拳咳嗽一声:“就还是有点头晕,可能是受了凉,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就站不太稳。嗯,你再靠我近点,扶着我点。”
而要不是两人在买东西上有分歧,骆书禾觉得自己今天还能对他温柔一段时间。
晏池是基本上连配料表都懒得看,直接拣最贵的走人,花钱大手大脚惯了。看得骆书禾气到直接拍掉他的手接过推车:“你起开。”
晏池倒耐心,没生气,而是就这么看着她蹲在超市货架前挑挑拣拣。时不时招他过去问,喜欢吃哪个口味的。
以前在国外念书,有几次和室友去超市购物经历,后来嫌弃他们总要一样东西挑半天,就变成了他一个人去采购。
其实挺可爱的。
两人出来后,又去了商场二楼的烘焙私房店买面包。
骆书禾记得这家店的奶酪三明治和冰面包很好吃,邬瑗给她带过一回,从那以后次次来这边逛街都要来买。
但今天人确实是有点多,店面不大,挤满了来探店或者是慕名而来的年轻女孩。骆书禾张望了会儿,把购物袋袋子塞晏池手里,让他到店对面的长椅等她。
旁边有个比人都高的玩偶。
她拍拍他的脑袋:“我很快回来,你别乱跑哦。”近乎哄小孩的语气。
他竟真的应了。
店里,骆书禾想吃的那款奶酪三明治售罄,她正拿着托盘和夹子伸长手去夹面包是,感觉衣角被人轻轻拽了下。
“不是让你在外面等吗。”
骆书禾虽觉得奇怪,把人拉过来了点。
“这里人太多了。”
他突然说,这时其实是没有在看她的,眉头因为店里人挤人的景象微微皱起。
骆书禾:“然后呢。”
“我在外面看不见你。”
黏人精。
虽然早知道他生病时可能会没什么安全感,比较黏人,但这种程度骆书禾是没想到的,怎么走开一会儿就黏成这样。
晚饭他们吃的是意面,其实她做的东西真不太好吃,连骆书禾自己都发现了,吃到一半就有点吃不下去。新榨的橙汁倒是喝空了,再抬头看时,发现晏池面前的盘子已经空了。
“好吃吗?”她是真好奇。
“还行。”
晏池随手抽了张餐巾纸擦手。
第二天两人没出门,只下午的时候,骆书禾去了趟街口买酱油。回来后被晏池招过去,就这么坐在他身旁,时而看会儿他正在玩的游戏:“你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要做吗。”
“没有啊。”
他目光短暂从屏幕上移开了会儿:“怎么这么问,嫌我烦了?”
骆书禾摇头,说哪有,摊开了毯子:“你先玩吧,我睡一会儿。”
就是晚些时候,骆书禾在厨房对着手里两瓶酱料,正纠结到底是用黑椒酱或者番茄酱汁时。她走近了,听见他在阳台和朋友打电话。
听了两句,是有人约他出门喝酒,嗓门很大,隔着话筒都听得清楚。
“不去啊,嗓子不好喝不了。”
“那就玩玩,不喝酒,出来玩牌听歌总行了吧。”
“头疼,玩不了。”
那人见他这副油盐不进滴水不沾的样子,有点恼了:“哥你这怎么回事,最近忙什么也不说,喊你出来玩也不来,有什么事要这么藏着掖着的。”
“没办法。”光听语气是无奈的,晏池转了圈手里的打火机:“老婆管得严,平时没什么事都不给出门。”
“真的假的。”明显不相信的样子:“嫂子这么黏人?”
“可不是,上哪都要跟着,没一会儿看着就不行,晚上超过十点回来要跪搓衣板。”
他还挺自豪地教育了两句:“你连女朋友都没吧,那可以理解,等以后有对象你就知道了。”
然而,当晏池心情很好地下楼吃饭,发现面前就一碗小米粥,用勺子舀了舀,居然连糖都没给他放,就很寡淡一碗清粥。
“不是说今晚吃牛排吗,牛排呢,肉呢。”
挑剔公子哥看着这清汤寡水的,明显不乐意了。
“是吗?”骆书禾真装作认真回想了下,“你记错了吧,我好像没说过。”
晏池静静看着她。
骆书禾完全没在怕的,又给他加了勺小米粥,还把他口袋里的烟和打火机摸走没收了,在他面前晃晃:“这个先放我这,等你病好了再说。”
晏池咬了咬牙,想张嘴说点什么,又吞了回去。
“这不怪我,是你自己说的。”这时候,骆书禾语气仍是冷淡的,直直对上他询问的目光。
“忍着吧,我管得严。”
晏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