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可或缺、不可替代。 而且之前他们对这十几个经销商的依赖太大了。过半的货靠他们分销啊,所以他们敢抱团。 主要也是他们生意还没做几个月,积累不够。 这些人就总想反压制他们一把。 不然账上资金充沛,他们肯定就不敢了。 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立场不同罢了。 如今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刚问话的经销商道:“签什么内容的合同?” “回头到市区的律师行请个专业的人执笔吧,肯定要确保双方利益的。不然总这样你搞我一下,我搞你一下还得了?到时候就一个经销商签一份。大概的内容就是约定双方的责任与义务。譬如你们如果要进货,要提前给10%定金,违约不退。如果我不能准时供货,双倍奉还......新合同没签,一件货都不会发的。我让你们一次、二次的搞怕了。” “你就对那些人这么有信心?” 程澜道:“我习惯不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其实是货款我暂时不缺。我刚说的,各位回去想想吧。我还有事,就不留你们了。” 那些经销商一件货都没有拿到,而且眼看着程澜还找了人去抢占他们的市场,出去后都有些怨怪出主意的王四海几个。 “是你们自己要跟着的,你们还不是想再压一下价格。” 后面出声问程澜的马老板道:“这事确实怪不得老王一个人,主要是我们之前太小看程澜了。谁能想到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居然如此老辣。我觉得我得再深入了解一下她才行了。能让楚锦程那家伙当成平等的合伙人的,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你是说着都是这小丫头的主意?不太可能吧。” “大有可能。” 等这些人都走完了,支书道:“你真的觉得那些待业青年靠谱?” “他们都快被逼入绝境了。如今肯定会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这次机会的。能五点起床,准备三个白馒头、一壶开水就骑行30公里去卖货的人,您老觉得卖的时候不会什么招数都使出来么?反正,拭目以待吧。这一次合同非签不可。” 支书盯着程澜看了看道:“我记得你小时候,你爷爷是把你抱腿上讲《三十六计》启蒙的。” 那会儿破思旧,相关的书肯定是都被烧了。 但搁不住程澜爷爷脑子里记得很清楚啊。 他还不光是照本宣科,还把自己经历过的那些战争作为事例结合着讲给程澜听。 然后旁边还坐着个林景南也在听着。 支书路过听到,轻咳两声提醒一下就走过去了。 都是本家兄弟,当然不会因此上纲上线。 就是提醒注意一下。 然后程澜爷爷便换到屋里去讲。 程澜点头,“是的。爷爷知道他身上有旧伤,也知道小叔早晚要当兵离家,肯定是把自己会的都要教给我。” 支书道:“那就难怪你小小年纪、能文能武的了。” “嗯?” 支书笑,“你以为那天我不知道真是你打了程昶啊?虽然多半是偷袭。他再怎么不靠谱,也不至于说那话诬赖你。被妹子打了,又不是多长脸的事。“ 程澜闷笑两声。 支书道:“我现在就挺矛盾的。我也有孙儿、孙女。是该学你爷爷这么教你呢,还是就让他们随大流接受学校的教育就好?” “有人可以依靠的话,可以慢慢成长。我爷爷如果不是诸多担心,肯定也乐意我憨吃憨玩的。” 当天晚上六点半到九点半,程澜叫了下午班次的售货员和仓管员加班。 三个小时,各给五毛钱。一个负责做登记,一个负责理货。 今晚肯定有销售要来换货的嘛。 她给的是畅销的整体数据,但各地肯定有不同。 她也正好问问今天生意的情况。赊出去1800的货,也不是一点都不担心的啊。 本镇的人晚上六点前后就陆续结束了。 吃过晚饭就过来换货,或者是交代一声今天的情况。 他们要换的货不多,而且生意也不是太好。 因为程楚小卖部就在这里啊,他们的生意肯定受影响。 但他们也不用通勤五个小时,估计一路骑回来浑身跟从水里捞起来的差不多了。 这10个人,多的赚了1.4元,少的只赚了0.8元。 十个人平局是1.1元。 但是,他们省下了租车的钱。 他们赚15%是一共11元。 程澜这里如果全部收回货款差不多是70元,另有利润20元。 这只是一个镇,如果另外五个镇都能如此,那就五百了。 而且,小卖部这边的生意其实没受太多影响,也就少赚了十来元。 总的说来是多了十元的利润。 所以,其实市场还很值得挖掘呢。 程澜摇着蒲扇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这个收入也还行吧?” 众人点头,有进项了就好。 今天回到家,感觉吃的终于不是受气饭了。 不然老是顶着父母的唉声叹气和脸色过日子,人都要被搞抑郁了。 而父母脸上也终于见到笑容了。 虽然不是多正式的工作,但总比之前在家游手好闲的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