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约好了,电话打到这边。我过来等等。” 哦!那就正常了。 那就等着吧! 正闲聊着呢,外面急匆匆的进来个伙计,跟掌柜的道:“今儿孟老板那批货的过路条警察署是没工夫办了,出事了。” 都停下来看这边,出什么事了? 这伙计惊魂未定的,“……于大度和好几个人的脑袋,都被放在警察署署长的办公桌上。” 啊?这是怎么说的? 小伙计灌了一口茶,才捂着胸口,“容我缓缓……太吓人了。” 缓吧!缓好了赶紧说。 小伙计坐在凳子上,周围围了一圈人,嗣谒把杯子都抓紧了。就听小伙计低声道:“今儿我去的早,就是为了等李科长,好给咱们这边的货批条子的。” 知道!每年商会给这姓李的送不少钱,这边只要需要,打发个伙计过去就行。 “我去的时候还不到人家开门的时间,我就在门口等着的。”他喘着气,“跟我等着的,还有一个姑娘,来的也可早了。等人家开门的时候,李科长还没到,我就看热闹了,因为那姑娘嚷着于大度失踪了。” 啊?那姑娘是谁呀? “说是于大度不过那姑娘说,她是跟于大度说好的,用她引一个女侠现身,背后她跟于大度有交易。交易的地方就在城外,时间是九点半。可她跑到城外,压根就没见人。想想于大度不能骗她,答应她的事还没兑现呢,却不见人了,出门还带了好些钱财……这不见了是怎么回事呢?” 那就是被人哄了呗!不过于大度绕了这一圈是干嘛的? “听那意思,是于大度找了个弄仙人跳的,把都不见了!” 啊?既然是诓了钱财,那人怎么死了呢? “是啊!”伙计也一脸的迷茫,“正在那里掰扯这个事呢,那边李科长就到了。李科长的办公室跟署长的办公室就在一层楼上,我这不就跟上去了吗?李科长叫我在外面等着,结果署长就来了。我退到一边看着署长开门的,可听见那边门一开,紧跟着就是署长惊叫一声,眼睛一翻,直接就给晕过去了。大家都不知道怎么了,都往过跑,想看个究竟……谁能想到对着门的办公桌上,放着一排血呼啦的脑袋!” 哎哟!妈呀!光想想就心跳的厉害的不行。 这是杀了人还给摆到警察署署长的办公桌上了,这得是个什么人呀?! 话说,这死了的除了于大度,还有谁呀? “我没敢看,除了于大度,我就瞧见一个胖头……” 边上就有人说,“这俩都不是好东西!于大度没发家之前,就是恶霸!西城那边十几户挤一家,在外面搭几块砖,围几张席子就是个茅房。男人还罢了,女人……方便吗?女人进进出出的,他瞧见谁家稍微齐整些的姑娘,就给糟蹋了!有几个才十一二岁,小小年纪投井的少了?还有那胖头,打死了人家男人,霸占了人家老婆闺女,这些都是死有余辜的。王八蛋的,这事不是没人告,可告了有屁用呀!胖头被关了三个月就给放出来了,那可是一条人命呢!这女侠来的好,就该杀了这帮人,再威吓威吓警察署那帮孙子!” 掌柜的赶紧叫人出去打听,结果一打听可了不得呀!一晚上杀了七个,取了七个人头。 除了于大度之外,还有其他五个,哪一个不是叫人恨的牙根痒痒,哪一个身上不是背着几条人命,又有哪一个不是告到警署,警署都不管的。 现在好了,警署不管是吧,有人管了!不怕把你们的脸面揭下来往地上踩,那就继续别管吧。 外面那些报刊记者都往警察署赶,这件事太骇人听闻,直接就惊动了上面。 如今上面是直系军F,出了这般轰动的案子,上面会怎么做呢? 嗣谒直接起身了,这个时间点选的好,正在那边孙先生要一力讨伐之时,这般大案说明什么,说明旧的军F果然是不成的!黑暗若此,在学生工人一次次抗议的时候,还出了这样的事,这是在干嘛? 这就是在呼吁GE命,GE谁的命?自然是要GE旧军F的命了! 这是不遵法纪的杀人吗? 不是!这是GE命! 果然,嗣谒一路走来,到处都是议论声。认为这就是GE命党所为。 这是什么呢?这是杀人犯吗?不是!在无数进步人士心里,这就是孤身犯险的勇士。 她是把万一身份暴露之后所遭遇的都想到了——干的漂亮! 事实上,这些年GE命党刺杀的事干的少了吗? 没有!年轻人向往这种孤勇之气。 嗣谒直接回家,不用问都知道,这事会往那个方向去查。 至于桐桐要干的事,谁会想到两者之间是有联系的。 他现在都怀疑,那个她救了的姑娘,见到的是否是她的真容。 应该不是!但对方会笃定的以为是呢。 为什么呢?因为她还戴了一副口罩。若不是真容,戴口罩干什么? 这会给人一个错觉,坚定的以为看到的脸就是真的。 此刻,叶鹰被盘问,于大度叫你诱导的那个女人是什么人,长什么模样。叶鹰哪里会说实话?那位大姐是恩人,还那般厉害!?不仅杀了于大度,还杀了另外六个恶贯满盈的混蛋! 她只摇头,“戴着口罩,我也没看清脸。” 身高有多高? “比我高一个头。”这个不能撒谎的,于大度家很多人都看见过对方。所以,这里一定得说实话。“口音呢?像是哪里人?” “地道的京城口音。”她说的特别笃定,“不像是外地人。” “听声音年纪有多大?老年?中年?青年?” 很年轻,一看就是个姑娘。 翻来复去的,能问的就这么多。其他的一概都不知道! 叶鹰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