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不雅观呀! 袁苍野看了林雨桐一眼,林雨桐也看他,结果这人点头,“手腕上可以……”巴哥的视线落在小林的手腕上,那里赫然有个针眼,还出了点血。他皱眉,看向这个大夫就多了几分打量。 袁苍野一会子蹲下开箱子,一会子又直起身对着光看药剂,这么起来蹲下,方云觉得她胸前挂着的那个坠子特别惹眼,总是随着人的起来蹲下,一晃一晃的,晃的人眼晕。 大厅里其他人都不说话,只这个大夫的声音,慢悠悠的,“……别紧张,这个针不怎么疼,我手挺稳的……你要是紧张,就看着窗外那一支树枝……树枝上还剩两片叶子没掉……叶子被风吹的……动来动去的……” 针就被这么打进去,一点都不疼,紧跟着,方云就变的迷糊起来。一个声音说,不能睡,怎么就睡了呢?一个声音说,睡吧,没事。小林在,老季在,老金也在,怕什么?他们在身边要是都不能安心的睡,那这辈子也就不用闭眼了。 她觉得她是睡了,可她的眼睑却半合着,明显只是迷糊了。 林雨桐看胡木兰,以眼神催促:“不是要问吗?问吧!” 众目睽睽之下,林雨桐确实是没动手脚。且方云这个状态,装不出来的。她确实是迷糊过去了。 胡木兰直奔主题:“你是G党吗?” 方云先是不动,只感觉她□□,但却一言不发。 “你叫什么?” 方云。 “你在老家叫什么?” 方云。 “你丈夫叫什么?” 季常卿! “原本就叫什么?” 季常卿! “你们为什么不要孩子?” “苦……长平苦……” “日子这么苦,为什么还要跟着林雨桐……为什么要跟着她……” “救人……救人……救人是大慈悲……” “不对!你们难道不是奉命跟着林雨桐的?”“奉命……奉命……心甘情愿……心甘情愿……” “季常卿是G党吗?” “党……党……我……我……的人……” 胡木兰皱眉,这话什么意思?是‘我党的人’还是‘我的人’? “你是哪一年入D的?” 方云挣扎,嘴里呜咽有声,却再不出言。 “你是哪一年认识季常卿的?” “久了……很久很久……十多年……”说着,方云头一抬,像是想起什么似得,迷离的双眼四处的看,像是在寻找季常卿。可这一晃动,恶心的一口给吐出来了,而后眼神稍微清醒了一点,也知道情况不对。她坐在那里身形都摇晃,看向林雨桐。 林雨桐抓着她的手,她似乎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了,往椅子上一靠,直接就睡过去了。 胡木兰看赵老二,问了个这,这怎么算? 赵老二看林雨桐,“林先生,胡处长问了几个问题。虽然没直接问出她是什么人,但是,其他都问题她都回答了,只两个跟G党相关的问题,她闭口不谈。您不会觉得这是巧合吧!” “我们向来不谈政治。”林雨桐摊手,“所以,回避这个问题,不正常吗?” “如今哪有真正不谈政治的人。”谢老五就道,“周团长跟你们同在一个山头,你能说你们不关注政治?这是不可能的事!林先生,我们钦佩这位方女士的意志力,但是……她身上确实有疑点。我希望,能请这位方女士跟我们去做客!时日不多,给我们半月时间,我们一不动粗,二不虐待,以礼相待,以客相待。哪怕不跟我们,我们留在这里,只要给我们单独一个院子……若是误会了,我们道歉。我也相信,排除这样的嫌疑,对咱们都有好处。” 林雨桐看了这几人一眼,“听出来了,你们这是不审出个G党来,不肯罢休呀!”她点头,“我信你们的能力,只要给你们一点时间,不说半个月了,只半天,哪怕半个小时的时间,你们都有能力给我一个叫我信服的观点。但这个得有前提,那就单独,对吧?” 胡木兰皱眉,“你信我,我不会虐待!不会粗暴的对待她……单独的要求,是合理的!” 林雨桐啪的一巴掌打在桌子上,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抬手拔针往桌子上一甩,“合理个锤子!你是二百五吗?他娘的叫倭谍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玩了一出反间计,你还合理呢!你眼瞎了!” 什么?你说什么?倭谍?谁是倭谍? 蹭的一下子,谢老五和赵老二一起站了起来,“林先生,你说谁是倭谍?” 林雨桐的眼睛从两人身上刮了过去,哼了一声,而后视线落在袁苍野身上,“袁大夫,伪装的不错呀!” “林先生说什么,我不明白。”袁苍野一脸懵,然后摇头,“您可不能这么害我!给您的人用针,这不是我的医院,我也是奉命行事。” 胡木兰就看向袁苍野,然后问林雨桐,“你说,他是倭谍?”说完摇头,“他便是倭谍,那监狱里有些人的口供,这却不能作假的!你自己也用药了,药效如何,你该知道。” 林雨桐朝前两步,看向那药箱“我承认这东西的药效不错,剂量合理的情况下,是能麻痹人的神经。但是,这位袁大夫,最高明的不是用药!事实上,药能叫人无意识的说出许多东西来,但却不能叫人无中生有。所以,我才说,袁先生最厉害的不是用药,而是催眠!” 催眠?! 几个人还都在念叨这个词呢,就见林雨桐手里的银针一闪,扎在袁大夫的头顶上。袁苍野顿时一软,直直的朝后倒去! 不给人问的时间,桐桐瞥了这人一眼,继续道:“类似于这种药剂,自古有之。拍花子,听过吧?拍点药,人就跟着走了,听话的很,是不是跟这种药也有异曲同工之妙。”林雨桐轻笑一声,“我问你,是不是每次用针,他都要安静的,最好独立的空间。如果没有,就需要越少的人越